路迢之進來那一刹那,還是很轟動的。
轟動不是指在座的人都站起來或是有的上前迎接,而是指路迢之的顏實在是天顏。
若把在場的明星藝人們比作芙蓉園的爭奇鬥豔,路迢之這種級彆應該算是國色天香,從他進門的那一刻起,今晚全部都黯然失色。
從路迢之創立華倫成功,外界都傳有這一因素——自身顏值極高,引得無數俊男美女前來投於麾下。
而路迢之本人就是熱度和話題,無論他做什麼,話題感飽滿。
路迢之今晚依舊是西裝。
黑色的剪裁襯得他身材頎長,麵色淡冷,沒有太多表情。
一動一止間,卻是吸引世上萬千光輝的聚目。
皮膚一向的蒼白,頭發是深黑色,眼睛淡淡,在他垂眸那時候看過去,依舊可以看見眼底驚豔絕倫的光彩。
氣質過於冷冽了,愈加地高嶺之上,不食煙火。
晏則道目不轉睛地看著路迢之走進包廂,幾個股東高層上去迎他,一起坐落席位上。上菜,上酒,飯局開始。
酒過三巡,飯局就開始熱鬨。
飯局簡單吃個飯就不叫飯局了。況且還是娛樂圈的飯局。
不少人上前敬老板的酒,頂一線的,一線的,不是一線的,或有意或無意,諂媚的,色`誘的,五花八門,不是新人的都看呆,何況在場的還有兩個新人。
路迢之一向被敬酒都是最簡單模式。。
什麼叫最簡單模式?就是一口喝了,不勞煩彆人。
敬酒,有千姿百態,千奇百怪,什麼樣的方式方法都有。比如美女拿著酒杯喂你,甚至用嘴喂你,或者坐大腿上喂酒,或者貼在你身上勸你喝,或者看似不小心地摔在你身上讓你抱住她然後喝,再或者奪幾腳撒嬌說出各種勸酒的理由諸如老板你比我們都要長得好看所以你喝多一杯等等,又或者喂著葡萄勸酒,俯低身體特意讓胸露出來地敬酒,或者彎曲膝蓋蹭你腿敬酒,或者貼近你耳邊黃鶯般地悄悄話送吻地敬酒等等等等。
在場的或許都知道路迢之的性格,沒多少人做的太出格了。
但是想貼上身來的不是沒有。
路迢之都回絕,麵容本就生得冷淡,再有拒意的時候眼眉更冷,像是湖麵上一層薄薄的冰,映著上方樹梢上的萬頃梨花。
晏則道在座位上,看著路迢之被敬酒,不做過分行為,不逾越底線。清心寡欲的禁欲,讓得他心中那份想把路迢之壓在身下的欲`望更強烈。
心中早盤算了千百份計劃。
他不止一次想象到路迢之雙手被縛地跪在麵前,雙膝分開的模樣。
因為過多的汗水浸濕了黑發,眼睛被黑布罩起來,麵孔是蒼白色,太陽穴有汗珠的滑落。以及那抿成線,假裝冷靜和不屈服的紅色嘴唇。
揪起他的黑發,看見他流暢的脖子,在喉結的地方凸出一塊,然後連綿線條到了鎖`骨。襯衫濕透,衣領大開,被蹂出了褶皺。
喉嚨上咬上一口,感受到老板身體的顫抖。
[老板怎麼可以清心寡欲得讓人想往死了柔躪?]
握住他的後頸,將老板的衣領拉低,老板也不得不彎下腰來。
嘴巴放在自己的耳朵邊,聽著他紊亂的呼吸聲,聽著他疼痛而壓抑著的喘氣。
[老板會不會也像普通人那樣地射`jing,那樣地叫`床?]
或許會痙攣,身體微微向前傾倒,被自己摟在懷裡安撫著不要害怕。
抱著他的嶙峋瘦骨,摸著他因為彎腰而突出的脊椎的位置,想摸著貓一樣撫摸著他。
不管他的疼痛,將他身體扳直起來,因為急切,想繞到老板的身後。
[我想試驗下老板的身體。]
手臂環過他的腰,抱住他。手指滑在衣服的紐扣裡。
[老板是會尖叫出來還是不會出聲。]
從後抱著老板光潔的身體,下巴枕在老板的肩上,低頭看著老板的身體。手指緩緩地摩`挲在他的皮膚色。
太蒼白了,像是沒有了血色。
想必可以把他揉碎在自己的懷裡。埋在他的脖子邊,親吻他。
暴戾的,溫柔的。
溫柔的,暴戾的。
[老板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