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粑粑,你什麼時候來,寶寶讓你草了。嚶嚶嚶,你來一下,看看你的小可愛,餓成什麼樣子了。
嚶,你再不來,我就不可愛了,咩。
……
監控室內。
五麵的方塊畫麵,都在呈現一個人。
特殊橡皮質的繩索牢牢捆住那個白色襯衫,黑色西褲的少年。繩子很緊,被勒過的地方都微微凹了進去,更好地凸顯出那副身軀。
黑發散落在地上,臉依舊是白色。
特彆是在黑色金屬的地麵上,更顯得有種白得略帶透明的蒼白感。
黑色的綢帶纏住了眼睛,露出了下半邊臉,黑色膠帶封住了紅色的唇。那白色的脖子修長地露出,脆弱地仿佛一手握住就能在身下求饒。
切薩雷在等待這個少年什麼時候屈服。
這間房間,四周和天花板是金屬,更是鏡麵監控牆。裡麵罪犯的一舉一動,甚至神態表情,都能清晰無遺地看見,更能無限放開。
觀測被□□的人麵部表情細微變化。
這種全黑的環境中,沒有視覺,沒有聽力,對於被囚禁的人,是種無儘的折磨。把一個人關黑屋裡,沒有聲音沒有視線,一般人都熬不過三天。
對待監獄裡不安分的罪犯,用這種刑罰,絕對要乖上十倍。
他倒是想看顧沉沉能撐到什麼時候。
但是,他不該看監控的。這人,太過誘人了。恨不得剝皮拆骨,生吞活剝。
顧沉沉躺在地上,因為地板是金屬的緣故,冰冷的鋼板貼在他單薄身體上。
周圍金屬材質,封閉的偌大的空間,顧沉沉冷得蜷縮在一起,困於被繩子束縛和定型,做不出太大的動作。
因為黑暗中沒有聲音,時間流逝更加緩慢,才半天時間裡,待在其中的人感覺過了三天多。
失去了一切關於時間的概念。
不知從何開始,又不知到哪裡會結束。
但此刻的顧沉沉,正喊著:“王炸!嘿嘿,沒牌了吧!”
單純哭卿卿:“/(ㄒoㄒ)/~~宿主你今晚都幾連勝了?”
被拉過來一起打鬥地主的快穿日誌:“他估計是剛丟了一萬六,現在來血虐我們找些零頭回來。”
贏紅眼的顧沉沉笑嘻嘻:“哪裡,再來,再來。”
單純看了下自己的錢包:“宿主,/(ㄒoㄒ)/~~Q我這個月的工資都快輸光了嚶。”
快穿日誌一臉冷漠:“他不把你下下下個月的工資都贏走,他就不是顧沉沉了。”
顧沉沉連忙打斷老熟人的話:“你彆嚇到我們小純純了,我會是這樣的人??”
很快。
單純輸掉了下下下下個月的工資。
單純:“哇!”哭出來,“宿主我的工資!”
然而快穿日誌每次在這個時間恰時說話:“剛用日誌記錄下來。”隨時可以上交上頭。工作時間聚眾賭博。
顧沉沉立馬吐出單純的錢。“…………”
單純喜極泣下:“嚶嚶,宿主您真是個大好人QAQ!”
顧沉沉:“…………”
忽地,像是被什麼觸到身體,然後提起來,但是四肢被繩子固在地上,長度不夠,被繩子拉住的慣力,差點沒讓沉迷賭博無法自拔的顧沉沉嗑出屁來。
這個一直躺在地上,沒了動靜的黑客,忽然像是緊張了起來,身體不由自覺地繃直。
“怎麼樣,我的黑客先生。”切薩雷貼近在地上的少年耳側,吐氣道,“幽禁還適應吧?滿意我給你安排的刑罰嗎?”
大手捋起了擋在那張臉上的黑色頭發,露出那張隱隱發白的麵孔。
口亨,你為什麼現在才來?
我很不!滿!意!
或許是接受道顧沉沉心裡表達的,教父感受到黑客的不滿以及,冷漠。
撕開黑客嘴裡的膠布,捏起黑客的下顎,“文件是你給了西爾維婭,是嗎?”
黑客憋了幾天的氣。此刻的他冷冷說道:“你不信我,殺了我。”
教父發出一陣笑聲,聽得少年很不適。
“你們這些小孩都在想著些什麼?”切薩雷冰綠色的眼瞳映出了少年冷冷的麵容,猶如被浸泡過冰冷和藍色海水的梔子花。冷淡,蒼白。
“說出來。”教父大手溫柔地撫過黑客身上的單薄衣衫。感受到因為發冷、或是不願意被彆人觸碰而發抖的身軀。“我考慮寬恕你。”
作者有話要說: 無誤的話,是下周三入v。謝謝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