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琳緩了緩,才慢悠悠地走過去一瞧,隻見箱子裡放著一個木雕,正是之前宇智波治給兩個侄子做出來的飛馬的模樣,隻是上麵被附著了一層火焰,自己之前瞧見的火花正是上麵附著的火焰吞吐的火舌。
“附著火焰啊……”美琳想得更多,能夠做到這一步,說明宇智波治對火遁的使用手法已經非常熟練了,甚至可以做到一些精細的操作。
這的確稱得上是一個驚喜,畢竟這飛馬雕刻的很不錯啊!可以留在家裡做藝術品,就是不知道是誰做的~
把飛馬暫時略過,美琳又選了一個箱子,蝴蝶結打開,露出了正在箱子裡熟睡的五花大綁·冥。
哭笑不得地把兒子抱出來,清理掉他身上的布條,她覺得自己可能猜到宇智波治這麼做的原因了,肯定是這兩個小鬼給宇智波治搗亂,氣著他了!
開盲盒是一個玄學的事情,幸好宇智波治嘴上說著“懲罰”,實際上也不過是給箱子裡塞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除了這個飛馬,還有一箱的臭氣炸彈,一爆炸就會釋放出非常難聞的氣體,驚得美琳瘋狂往後退,並將其重新封起來,但味道還是在空氣中不可避免地蔓延出來。
如果拿它改造成生化武器,大概可以臭到對手吧?
美琳想著不著邊的事情,將那個臭氣炸彈箱子處理好後,才看向另外兩個箱子,現在就差冥一個人了。
她想了想,選了其中一個打開,隻聽“嗖”的一下,一個小醜頭從箱裡彈射出來,對著麵前的美琳直接一道水柱噴射。
突如其來的小醜頭和“攻擊”著實是把美琳嚇了一跳,以至於剛出現,美琳還沒有來得及看清這是什麼,她的身體本能就是一個豪火球噴出,直接把它燒得粉身碎骨。
燒完後,她才意識到這好像是某個驚嚇玩具,又覺得很是無奈。
族裡應該沒有買這類的玩具吧?難不成還是阿治自己做的?
美琳自己否定了這個事情,卻不知道這個驚嚇小醜的確是宇智波治做的,他做這個純粹是為了玩,順便折騰一下兩個熊孩子,沒想到第一次使用反倒是給了自家嫂嫂。
說起來,以前中也就被這個驚嚇小醜嚇到差點暴走,雖然那是十五六歲的事情了……
宇智波治趴在院牆上,看著美琳那對陣的反應速度,一本正經地和同樣蹲在院牆上的族人說道,“這個挺好的,改造一下,增添新功能,可以投入到學校的訓練場。”
族人:???
“你沒聽懂嗎?這東西可以來測試反應速度,反正戰鬥這種東西不就是措不及防的嗎?偷襲,間諜,叛變……”宇智波治聳了聳肩,細數著戰場上會出現的各種可能性,“被人背刺也是正常的啊!”
想當年我也在塔裡被人背刺過好嗎?雖然那個我早有預料甚至準備好了解藥……
族人一時無語,忍不住說道,“雖然我們是忍者,但打仗還是光明正大地打的。”
“什麼?你們不搞偷襲嗎?不搞戰術嗎?”宇智波治麵露驚訝。
族人認真地點了點頭,“雖然背後可以這麼搞,但正式上戰場的時候這麼搞,我們一定會被千手笑死的……”
他停頓了一下,又補了一句,“千手也不會乾這種道德敗壞的事情!”
這話說的可謂是斬釘截鐵,說明他是發自內心這麼想的。
宇智波治更懵了,回想一下這五年來自己見識過的忍術,居然覺得他說的也有點道理。
忍者們的忍術的的確確大部分是用在正麵對敵上,打仗也的確是兩撥人先遙遙相望,然後衝上去直接開打,但是,講道理,忍者這個名字一聽就和大開大合正麵作戰沒有半毛錢關係好嗎?
六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為什麼要給這種畫風的戰鬥之人取名為“忍者”?他們因為這名字,都快真的忍成鵪鶉了,看那戰場上大開大合的模樣,真的是“忍”嗎?
而且,宇智波和千手這麼有默契的嗎?你們不止會在對家找到“白月光”,還這麼信任對方的人品嗎?
回想起從幾年前就聽說過的宇智波和千手的愛恨情仇,宇智波治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心頭處,感受那朵還在跳躍的心頭火,發自內心地感慨:
還好,我的死敵兼白月光還在我心頭裡當火呢,而不是呆在千手那裡,要是中也真的變成千手中也,宇智波大概會遭受很大打擊吧?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中也要成了千手中也,那就不是宇智波和千手打架的問題了,而是我這個宇智波族長如何迎娶千手族長的問題了,到時候上演一出強娶豪奪好像也不錯,反正我是不會做上門女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