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安謐這種欲蓋彌彰的話語,薄夜涼涼地笑著,唇角還帶著些許不屑,“是嗎?你有多愛我?”
唐詩站在薄夜背後,這個男人的肩膀撐起了她一片天地。
安謐被薄夜當場戳穿,惱羞成怒,指著唐詩破口大罵,“都是因為你!夜哥哥一開始就是我的!我的!都是因為你把他搶走!”
唐詩跟沒事人一樣,諷刺地笑了笑,“是你的永遠是你的,不是你的就彆肖想。”
看看安謐現在這副樣子,一會神誌不清,一會又分外憎恨,到底是精神失常,還是說刻意扮演著這樣的角色?
畢竟,她在麵對唐詩的時候,腦子可是清晰得很啊。
薄夜也不是沒有想到這一可能,所以帶著唐詩一起來的時候,就見到了安謐特彆搞笑的一幕:一邊又想裝模作樣和薄夜重修於好,一邊又因為唐詩的在場導致不得不忍著自己所有的手段。
唐詩像是看戲一樣,雙手抱在胸前,她光鮮亮麗身子筆挺,麵對衣衫襤褸披頭散發的安謐,就如同在看一條流浪狗,“安謐,裝瘋賣傻是沒有用的。”
安謐渾身一顫,眼裡掠過一絲凶光,“你想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我這幾年對薄夜的感情都是假的嗎?你才是介入我們感情的小三!”
“我沒空當你們什麼小三。”唐詩輕描淡寫一句,“你現在這個田地,不過是自食惡果。天道好輪回。”
“你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