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
聽見肖赫天這番話,薄夜上去一把抓住了肖赫天的衣領,那雙眼裡帶著驚天的怒意,所有的情緒被肖赫天一句話點燃,“讓唐詩險些死亡,讓她如今坐在輪椅之上,這就是你所說的順手?肖赫天,你他媽到底是不是人?你一個電話害得她下場慘烈,你居然還有臉說自己無辜?!”
“我……我沒想讓她這樣的……我根本不知道石嫿起了殺心,我以為隻是找人欺負一下唐詩……”肖赫天臉色蒼白,替自己辯解,“我一開始覺得唐詩不知好歹,不讓我碰,所以才想著和石嫿一起給她吃點苦頭,但是我是被石嫿拉下水的,她想害唐詩,偏偏要我打電話通知,一定是她故意的,對!”
死到臨頭了還在推卸責任。
林辭在一邊眸光冷漠,“可是您想要讓唐小姐吃苦頭,也的的確確是真的啊。”
肖赫天本能反應就是,“那不是人之常情嗎!你怎麼能用這個來抓我,你知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
“你知道我這種行為是犯法。”薄夜勾唇,笑容如同修羅,“那你知不知道你喊人企圖傷害唐詩的行為,同樣是犯法?居然還妄想塞錢被保釋出去,你是不是被娛樂圈一幫傻逼抬得太高了,真以為自己可以無法無天?”
“福臻的表妹石嫿都不敢有什麼動作,倒是你很喜歡挑戰我的底線,一次兩次在我眼裡找死。”
薄夜冷笑一聲,“把他衣服統統給我扒了,攝影師呢?”
“在的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