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還裝模作樣嗯了一聲,這聲嗯讓薄夜腦門上都要著起火來了,嗯什麼嗯?排除他嗎?
福臻還在一邊叨叨,唐詩全過程冷漠地不得了,薄夜幾乎快被她這種無視人的眼神給逼瘋了。
好麼,不就是上次發了頓火麼!
他……他口出狂言現在後悔了不行嗎!
福臻又把烤韭菜推過去,“老夜,滋補壯陽,養腎。”
蘇祁接著又把牛鞭湯也讓給薄夜,“你好好養身體。”
對麵唐詩發出一聲輕輕的笑聲,這笑聲讓薄夜從頭到腳的汗毛都立了一遍!
腎虛才會吃這些食補,他床上不行嗎?居然淪落到了要靠吃這個補的地步,還被唐詩嘲笑了!
薄夜臉黑得快和鍋底一樣了,巴不得現在把那盆烤韭菜掀翻在福臻臉上,他自己過來找不快真是腦子被門擠了,就知道福臻這孫子和蘇祁一塊搞不出什麼好事來!
這頓飯的氣氛夾雜在尷尬又好玩當中來回晃動,12點不到的時候大家總算吃完了夜宵,期間還喝了一點小酒,唐詩現在微紅的臉龐垂著眼睛的樣子無比誘人,薄夜甚至看見福臻這個狼子野心臭不要臉的還咽了幾口口水。
後來蘇祁說要送唐詩回家,唐詩擺擺手,“你不是也喝酒了嗎?還打算酒駕?”
全場沒喝酒的就隻有薄夜,他現在不能碰酒,傷肝傷腎。
福臻跟個衛生巾似的貼在薄夜身上,“老夜你送我回去?”
薄夜一把把他推開,要是個姑娘還好,福臻一大男人這樣摟著他實在有點雞皮疙瘩,“滾蛋,沒空!”
福臻借著酒勁去架唐詩的脖子,指著薄夜道,“真是個狠心的男人,唐詩,你看清楚薄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