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驚棠說,“對。”
白越直接翻了個白眼,“沒救了。”
薄夜說,“等你身體好了吧,你現在去找薑戚,就這樣子,也打不過韓讓啊。”
江淩崩潰地捂住臉,我的媽呀薄夜你也真敢說……
這天夜裡白越和薄夜提前回去了,倒是江淩怕葉驚棠又暗中逃跑留在醫院裡管他,兩個人出去的時候望著天邊的星星,薄夜問了一句,“白越,如果你是唐詩,或者薑戚,你會選擇回來嗎?”
白越搖了搖頭,“正常情況下,我會逃。或者說直接去國外生活,不過去國外其實和待在國內沒什麼兩樣,畢竟以你現在的能力,哪怕去了國外也一樣可以查到蹤跡。”
薄夜深沉,沒說話。
“所以我覺得,最好的方法就是放下,哪怕再見到你,都風輕雲淡。這是一種比離開還要殘忍的做法。”白越看了薄夜一眼,隨後一字一句,“薄夜,這就是現在唐詩對待你的方式。”
薄夜一愣,覺得心口有點酸澀,過了一會又隻能笑笑,“沒辦法,誰讓我當初混蛋呢。”
白越吹了聲口哨,“浪子回頭金不換,你拿出誠意來,對唐詩好,她也一定能感受到的。畢竟唐詩不是那種沒腦子的女人,她心裡記仇,但是也記彆人的好。”
薄夜雙手插兜往外走,挺拔的身子在路燈下拉出一條細長的影子,紮在他的腳後跟,如同一道鬼影,“這輩子是不可能再去喜歡彆的女人了,所以唯一生下的目標就是努力把唐詩騙回家。”
“那我希望你能成功吧。”白越看著薄夜的背影,“彆學葉驚棠了,薄夜,你能認清自己的內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