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這才鬆了口氣,薄老夫人和安謐,一個叫罵一個哭喊,聲音在走廊裡回蕩,薄夜抽了根煙,吸了幾口又覺得胸中鬱結,狠狠按滅在一邊的垃圾桶上,攥著拳頭說了一句。
“丟人現眼。”
藍鳴勾著唇,過來看看自己的妹妹有沒有受傷,隨後笑著道,“這態度讓我想起了當初警局裡麵鬨事的傅暮終的媽媽。”
也是個狗眼看人低的家夥。
隨後這個妹控轉眼看自己的妹妹,“她們沒對你動手吧?”
“她們哪兒敢!”小月亮冷哼,“一幫仗勢欺人的潑婦,我才懶得對他們動手。”
藍鳴眯著眼逼問,“那安謐額頭上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那個……那個是因為……”小月亮結結巴巴,“我……拎著板凳練肌肉,一不小心板凳脫手了……”
藍鳴明顯不信。
小月亮乾脆全交代了,“好吧,她們沒動手,我動手了。我拿板凳砸了安謐,乾嘛,你要幫那個女人說話?”
“怎麼會呢。”藍鳴是個不折不扣的妹控,立刻端起小月亮的手檢查,“手疼嗎?拎板凳的時候重不重?”
眾人:……臥槽真正的妹控!
薄老夫人和安謐徹底離開醫院的時候,薄夜接到手下的電話說已經把她們帶上了車,才放了心,站起來轉身對著唐詩,低聲道,“抱歉,打擾到你正常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