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戚肯站出來說話,身後工作室幾個人就也跟著囂張了,尤其是芳芳,當初唐詩被傅暮終欺負的時候,她二話不說拎著一個酒瓶子直接摔在傅家三少的後腦勺上麵,還怕區區一個薄老夫人?
“有的人呐,坐著一個輪椅,就覺得全世界都要給她開路,嘖嘖,道德綁架,我是弱者我有理!”芳芳熟練地翻了個白眼,論陰陽怪氣,誰都比不過她這個當年出名的八卦記者,不僅嘴毒,還能把白的說成黑的,“是不是呀?輪椅婊?”
“哈哈哈!你還專門為她量身定做了一個詞語,輪椅婊?”小月亮比起芳芳的嘴巴毒來,更加男子漢一點,畢竟家裡是軍人出身,看著薄老夫人,眉毛皺得老高,“為老不尊,倚老賣老。一個仗著自己年紀大,一個仗著自己身體有殘疾,就組團上門欺負唐詩。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種人我們乾嘛給她麵子?”
唐惟咯咯笑了,“還帶著一個小孩呢,沒準之後還能來一出哭委屈。”
薄顏眼睛一紅,聽見綠恐龍搖頭晃腦繼續道,“連這麼小一個小孩子都要帶出來,該說你物儘其用好,還是該說你狼心狗肺好?”
安謐和薄老夫人被唐詩的同伴這幾句話激得臉色紛紛變白,尤其是薄老夫人,因為芳芳的嘴快,不知道說什麼來反駁,隻剩下幾句毫無素質的罵人臟話,“滿嘴噴糞!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你配跟我說話嗎!”
豈料芳芳更加得意,掏了掏耳朵,想是毫不在意一般,“咦?剛剛有人和我說話?我怎麼聽不見?狗叫?”
“你彆欺人太甚!”
安謐說著說著眼淚就又來了,“我們今天上門隻是想來談談事情,你們不由分說就出口侮辱人,實在太沒規矩了!”
“規矩?”
小月亮哈哈大笑,“我不懂規矩,不如由你這個當年插足人家婚姻的小三來教教我做人是什麼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