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榊原黑澤那些口口聲聲的為你好,隻不過是他自己想要從這些行為裡獲得滿足,來讓自己良心好過罷了。
洛悠悠單手拽著自己領口,另隻手將手機重新拿起來,掛斷了藍七七的通話。
她不想讓藍七七摻和到她和榊原黑澤的事情裡麵,讓藍七七擔心,也會讓榊原黑澤覺得煩躁,所以不如乾脆掛斷了。
做完這個事情之後,她便更緊張地將自己縮了起來,“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隻是想睡覺。”
榊原黑澤的聲音那麼冷,像是剛才麵對洛悠悠的茫然和惆悵都是假的,他盯住洛悠悠故作鎮定卻又驚慌失措的眸子,一字一句,“好心提醒你一句,彆感冒了,睡在外麵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賭氣行為,在我看來和小孩子無異。”
“是啊。”
洛悠悠縮進被子裡,“那我就在這兒睡吧,榊原黑澤,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如果你要長住,我就伺候你,你看這樣滿意嗎?”
好像他們又回到了從前。
洛悠悠如同徹底放棄了掙紮,既然你要踐踏我,那我不如做好奉獻自己的準備。
可是就是這副放棄抵抗的樣子,讓榊原黑澤覺得紮眼。
她無聲的示弱更像是一種破釜沉舟的同歸於儘,可是從什麼時候起,她已經要拿出這樣的態度來麵對他了?
榊原黑澤不說話,他掀開被子直接壓了進來,洛悠悠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感覺到有男人在身邊居然是這樣一件緊張的事情,仿佛身邊的榊原黑澤不是男人而是一隻失控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