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一切大權在握,所有的事情都逃不過他的掌控——
到頭來,願賭服輸的,還是他唐惟。
那個女人,那個笑起來帶著天使般純潔笑容的女人對唐惟說,“你瞧,誰都不是贏家,彆以為你能贏過我,唐惟。一乾二淨的時候,被毀的不止有我,還有你。”
那一刻,唐惟隻覺得心臟像是被人劈成了兩半,一點兒不留情地手起刀落。
他用最後的力氣,“我給你請了律師……”
“沒必要。”
蘇顏搖搖頭,笑容放鬆,“你請律師,替我辯護?唐惟,那麼我們之間,你要如何為自己辯護呢?”
無需辯護,早已罪無可恕。
唐惟不可置信搖著頭,後來時間一到,他被迫往外走,隻能徒勞無功看著蘇顏被關進去後那個轉過身的背影,像是天都塌了下來。
不要。
不要。
他一點兒都不想這樣收場,他甚至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他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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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聖瑉在半夜裡找到了唐惟,他一個人呆在過去讀書時候和蘇顏住在一起的房子裡,撒了滿地的酒。
“你爸讓我來找你。”
徐聖瑉皺著眉頭,“事情鬨得太大了,怎麼樣也是一條人命,頂不住的。”
唐惟沒有動一下眼皮,“不,是兩條。”
徐聖瑉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