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換做以前的薄顏,斷然不敢說出這種話說,可是現在……
唐惟感覺自己在下一秒就要瘋狂一般,在扯開薄顏的衣服以後,就要張嘴咬,在這種事情上麵,他的本能讓他變成了一頭野獸,依靠著原始的撕咬占有獵物,可是當他低下頭去要施暴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迎著外麵清冷的月光,唐惟的瞳仁很縮了縮。
在薄顏的肩膀處,有一道傷疤,並不深,但是足夠刺眼。
他感覺所有的血液在這一刻逆流,從最開始的沸騰到現在頃刻間偃旗息鼓,毛孔收縮,他竟失聲問道,“你這裡怎麼回事?”
薄顏望著天花板,無聲地笑,笑出眼淚來。
“我問你怎麼回事啊!”
唐惟聲音都在發抖了,她肩膀上這個,明顯是咬痕,被咬得太深才會留下這樣一個無法徹底愈合傷疤,可是到底是什麼時候,又是什麼男人這樣對她……
該死的,這個傷疤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居然還有臉來問我?唐惟,你到底有良心嗎?”
薄顏無力的話語激得唐惟憤怒,“你什麼意思?我現在要回答,而不是你的反問!”
反問?
好,好。他竟然問得出口。
薄顏笑著直到自己的眼眶都模糊了,她說,“忘了嗎?兩年前,你對我做的一切。”
兩年前,你對我做的一切。
唐惟整個人狠狠一震,時光飛速回流,如同電影回放一般從他腦海裡掠過,他隱約想起了那個時候失控的一切,以及那時——他張嘴狠狠咬住薄顏的肩膀,直到咬出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