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惟的嗓音已然沾染上了令人刺骨發寒的冷意,他分明是笑著的,眼裡卻毫無笑意,甚至帶著恨不得將薄顏剝皮喝血的凶狠,“故作堅強來讓我覺得你和以前不一樣,這樣的想法還真是天真得可笑。”
薄顏臉色煞白,隨後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
她站在那裡,被唐惟以一種很屈辱的姿勢頂在了牆壁上,還被按住了一隻手,根本沒有辦法動彈——隻要有經過這裡的人掙紮,他們這副令人遐想的狀態就會被人發現。
一旦被人發現,那就是沒有辦法想象的流言蜚語能把人擊垮。
薄顏動了動,似乎是想要推開唐惟,“你放開我,有人過來這裡怎麼辦——”
唐惟笑了笑,“哦?你還會怕?我以為你剛剛那副樣子,是什麼都不怕的樣子呢。”
薄顏睫毛顫了顫,她牙齒咬得牙根都已經開始泛起了酸痛感,隻是唐惟如此咄咄逼人,她又怎麼能夠服軟?
“那你繼續這樣維持吧。”
薄顏說完這話,反而還將自己身子送上去幾分,柔軟的身體貼在了唐惟的胸口,那姿態從外麵看去簡直太曖昧,女人抬頭的時候,眼裡帶著諷刺,“反正我的名聲,兩年前就已經爛了,再被人看見我們這樣,也無所謂。頂多就是把兩年前我們之間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再被添油加醋傳一遍而已——唐惟,我破罐子破摔也就罷了,你呢?你撇的下這張臉,撇的下那個徐瑤嗎?!”
她居然能放棄自己到這個地步?!
唐惟喉結上下動了動,全身上下寫滿了暴怒和壓抑,“薄顏,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能追你十幾年,我也的確覺得我挺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