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分了這種說法讓唐惟一下子頓住了,他沒想過能從薄顏嘴裡聽見這種形容他的話。
或者說,唐惟一直都知道自己很過分,尤其是在麵對薄顏的時候,他幾乎在用自己全部的惡意來麵對這個女生——他知道的,一直都清楚認識到自己是個很過分的人的事實。
可是唐惟,不改。
“我承認你這樣說我很準確。”
唐惟咧嘴笑了笑,宛若惡魔,那些抨擊他的詞語,在他腦海裡已經自動成為了一種褒獎,“我不掩飾自己是個是過分的人,我就是個這麼過分的人,你能怎麼辦呢?嗯?薄顏?”
能怎麼辦呢?你還能對我提出彆的要求嗎?
唐惟是一個不會悔改的人,很多時候他知道這件事情哪怕會做錯,他都不會停下。
很早的時候唐惟就發現了自己的這個劣根性,他不是個好人,換個角度說,他很渣。
那又如何。
他承認就是了。
唐惟上前,欺身壓住薄顏,將她整個人都死死頂在牆上,隨後少年將頭壓下去,和薄顏貼的極近,兩雙眼睛對視的時候。
薄顏驚慌恐懼,唐惟冷漠無波。
他如同在注視一件玩具一樣,薄顏在他眼裡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附屬品。
然而,對於這件附屬品。
唐惟捏住了薄顏的下巴,湊近了,兩張唇幾乎在下一秒就可以接吻。
他的呼吸噴灑在薄顏的臉上,少女紅了眼眶,不知道唐惟到底要對自己做什麼。
她不懂為什麼他們之間最後會走到了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