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裘一路歎氣將薄顏送回了蘇家,下車了以後,他看著薄顏瘦弱的背影,隻覺得十分心疼,最後一把喊住了薄顏。
“怎麼了?”薄顏有幾分好奇,看見任裘眼神深沉的看這他,少女一開始還有些不明白,後來他明白了,任裘這些難以名狀的情緒,或許和她對於唐惟的那些心情,是一模一樣的。
薄顏停住了,看了外麵的蘇家大宅一眼,深呼吸一口氣,對著任裘笑了笑,“我沒事啊,真的,你彆擔心。”
越是這樣,任裘越覺得擔心。薄顏著任心思其實很通透,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想勸說的那些話,在薄顏著一句話的安慰之下,根本沒有辦法再說出口了。
薄顏衝著任裘擺擺手,“你想說什麼,其實我都知道,我也很感謝你今天願意站出來幫我,隻是副會長……”薄顏頓了頓,“不,你比較喜歡我喊你任裘吧?任裘,謝謝你願意幫忙,但是有些事情,不是理智能夠控製的。”
就像他知道,喜歡唐惟這件事太不理智了,可是大腦哪怕知道這樣不正確的情況,卻依舊無法阻止她的發生。
這就是薄顏最悲哀的地方。
她轉身回了自己家,任裘坐在出租車裡看著薄顏的身影遠去,看他沉默地拉開了蘇家大宅的門,驀然地就覺得她的背影有些無端地落寞。
薄顏站在自己家大門口許久,抿著唇一把將門推開,裡麵正守著大廳的仆人有些吃驚,隨後道,“天啊,小小姐回來了?”
小小姐。
這個稱呼到底已經多久沒有聽到過了呢?
薄顏虛弱地笑了笑,“王媽,抱歉啊,這麼大晚上突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