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當然知道,身為好兄弟的他們,在安慰他什麼,隻是……隻是他根本沒有辦法就這麼說放下就放下了。
感情的事情,是放下兩個字可以衡量的嗎?
白越不說話的時候,祁墨便沉默地看著他,隔了好久,祁墨和洛凡對視一眼搖搖頭,隨後道,“你不如好好和Asuka聊聊天,Asuka這條路……走得比你更艱難一點。”
白越看了站在門口的Asuka一眼,女人站在那裡,一張比男人還帥氣的臉上沒有了以往的輕佻,眼角下一顆淚痣也顯得有些沉重。
她衝著白越笑了笑,像是什麼都不在乎,也可能是被傷透了,所以乾脆什麼都不要了,對白越說,“想什麼呢,這世界,又不是你愛誰就可以得到誰的。多大人了,還這麼天真。”
光靠喜歡,根本就是徒勞無功。
白越呆呆地看著Asuka,隨後Asuka衝他招招手,“走了啊,美少年。彆喝酒了,回家好好睡一覺,再有什麼想不通的,大家陪你聊天。”
白越跌跌撞撞被祁墨他們扶著走了,走的時候,老板娘笑著招了招手,隨後對白越道,“小夥子,長這麼好看,有什麼想不開呢,人生啊,走一步看一步,也不錯啊。”
白越垂著眼睛,跟著他們一起坐入車中,後來洛凡發動車子,白越才出聲哽咽道,“你傷口好了?”
洛凡沒吭聲。
白越知道洛凡從來不在彆人麵前說自己的難處,畢竟他習慣了冷臉,也不善言語,可能隻有祁墨知道,他受了傷有多疼。
洛凡當時替祁墨擋了一顆子彈,後來腹部受傷,祁墨下了船就把他送進了軍事醫院。
畢竟這是槍傷,可不是什麼小傷害,而且還不能對外公開。
洛凡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衣服裡麵纏住的繃帶,隨後搖搖頭說,“沒事,挺好的。”
白越這才喘了口氣,“哦,等下回去,我給你換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