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掌控薑戚,瞧見她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總會覺得內心有一種征服的感覺,可是現在。
沒有了。
什麼都沒有了。
除了痛苦,他什麼都得不到。
尤其是……被薑戚用這種,帶著驚人的恨的眼神注視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種無處可逃的感覺。
為什麼……會這樣?
薑戚見葉驚棠停止了動作,隨後她笑了一聲想要站起來,又被葉驚棠狠狠推回車子後排,她道,“葉總還想做什麼嗎?”
葉驚棠覺得此時此刻,自己說再多諷刺的話,做再多侮辱她的動作,都已經是無用了。
他到底想做什麼呢……冒著那麼大的風險,難道是故意來刺激薑戚的嗎?
不……不是……他過來是想找薑戚好好說話的,可是為什麼局麵變成了如今這樣?
葉驚棠恍惚了幾秒,終於帶著一種痛苦的語調說,“薑戚,非要嫁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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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葉驚棠這個傻子會不會和薑戚吵起來。”世界的另一端,薄夜坐在病床上,挪動了一顆國際象棋的棋子。
“管人家這麼多。”白越坐在他對麵,“自己的事兒還沒解決呢。”
薄夜抬頭看著窗外,“誰說的?解決了。就這樣了。”
“我聽說唐詩哭鼻子了。”白越故意用無所謂的語氣說到,像是說給薄夜聽的。果不其然看見薄夜眉頭立刻皺起來了,白越一下子樂了,“蘇祁告訴我的,哭得特彆難受。薄夜你看看,到最後還要再弄哭人家一次。”
“總比以後讓她再為了我哭好。”薄夜不知道說什麼來替自己開脫,乾脆也不解釋了,“唐詩那麼堅強,應該……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