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拿去外麵一把火燒了,又重新從衣櫃裡拿了一套還沒穿過的衣服,剪去吊牌,放到了白越的身邊。
剛想轉身走,江淩考慮到了白越現在身體溫度低,隻能歎了口氣又走上前,在床邊坐下。
然後,江淩伸手將白越抬起來,把衣服從底下開始往他頭上套去,他好歹也是江家錦衣玉食供著長大的,伺候彆人穿衣服還是頭一回,甚至還是個重傷昏迷的。
給白越係上襯衫紐扣的時候,他一不小心碰到了白越腰部的肌膚,那種微涼的觸感讓江淩手指狠狠一顫。
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愣愣看著白越。
看著他滿頭銀發,看著他比正常男人還要白皙的臉,就這麼閉著眼睛睡在那裡,似乎永遠不會醒來。
江淩的脈搏在這一刻加速鼓動,他沒說話,慌亂給白越扣上了紐扣,隨後轉身就走,似乎再多看白越一眼就像會被病毒感染一樣,他疾步離開房間,關門的時候還是刻意將力度壓小了。
而後江淩背靠著門,深呼吸了幾口氣。
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有這種錯覺?
躺在裡麵的白越,不過是他的朋友而已,幫著他穿一件襯衫罷了,他為什麼要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