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明珠從未懷疑過唐詩,也從來都沒有想過唐詩抱著什麼樣的目的,如今被溫禮止這樣直白地戳穿,她臉色變得煞白。
“不,不會的。”
為什麼溫禮止總是要這樣將她相信的人貶得一文不值?
路澤西也好,唐詩也好……
溫禮止是想儘辦法要她和他們之間的來往,所以在她麵前故意把路澤西和唐詩說的如此一無是處!
“你不要這樣……”溫明珠抬頭,眼裡都是淚,“我大不了不和他們來往就是了,你憑什麼這樣說他們,那是我的朋友!”
“朋友?”溫禮止笑得極為狠厲,“你把他們當朋友,他們把你當朋友了嗎?”
溫明珠雅搖頭,“不,我不會認同你這樣單方麵潑臟水的,對我來說,我信任的朋友,是不會這樣看待我的!”
“天真。”溫禮止冷笑著,“天真到令人發笑。”
溫明珠很少強硬,唯獨在這方麵不肯退步,她僅有的兩個朋友……不能,不能被自己強勢自私的哥哥侮辱!
溫禮止離開房間後,整個病房一下子安靜下來,溫明珠怔怔看著窗外,他走的時候沒有把燈關掉,現在房間裡燈火通明,卻空蕩蕩的,像是全世界隻有她一個人。
她拔掉了自己還在吊水的針頭,而後爬下病床,剛走到外麵,就被人攔住。
“小姐,您是要去哪兒?”
溫明珠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