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知道葉驚棠內心的疑惑,也跟著說道,“我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榮南或許心裡也清楚。”
明知道不可能,卻偏偏要去做,那是一種怎樣的執念呢?
榮南到底經曆過什麼,才會這樣毫無退路地求一場重來,甚至不顧這後果是一無所有。
薄夜有些想不通這其中的動機。
“行了,我們這樣光靠猜是猜不透的。”
葉驚棠笑著提了個建議來緩解嚴肅的氣氛,“我覺得,你可以去問問你的兒子。畢竟唐惟這小家夥總是不經意間有電光火石的推理。”
“有道理。”
薄夜抿了一口紅茶,“不過我覺得最近唐詩不會讓我碰到唐惟。”
葉驚棠手一頓,扭頭來看自己好兄弟,“怎麼回事?”
“剛剛……被她罵了。”
薄夜難以啟齒,但還是嘗試著說了,“就是,大概說我一意孤行那種……嗯……不在乎身邊人感受,瞞著她還不讓她知道,她傻乎乎衝到最前麵去了,卻不料想我壓根什麼事都沒有……”
葉驚棠拖長音調,“哦——那要換我,我肯定也生氣。”
薄夜煩躁地說,“我不知道怎麼去找唐詩解釋,也不知道……怎麼做她才能不生氣。”
“簡單啊,哄唄。”葉驚棠隨口一說,無比輕鬆,“什麼也不用做,就乖乖認錯,然後哄,這才是最有用的。彆的都是次要,女人隻有真的接收到‘你承認錯誤並且懂得改正’了這個信息的時候,才會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