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坐在看守所裡,說話居然還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這世界上大概唯有薄夜可以做到這種腔調。
韓深咬了咬牙,“我需要溫家的資料。”
“你可以去找祁墨。”薄夜故意拖長了尾音,“你應該和他關係不錯吧?”
韓深握緊了拳頭,“你知道,我不能在祁墨他們麵前暴露。”
“哦……”薄夜咧嘴笑,“老早猜到了,你的身份真是無趣。想知道的話就去找林辭吧,和我的特助說一聲,就說是我的意見,他會幫你的。”
“可以。”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韓深還是對薄夜說了一句謝謝,“最後,薄夜。我忠告你一句,不是所有的保護都是好意。如果你真的……想和唐詩坦誠,最好把自己的全部都告訴她。唐詩在為了你有多拚命,你知道嗎?”
薄夜一頓,韓深忍不住多說了一句,“可是你,卻遊刃有餘坐在這裡,一臉把所有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的姿態!你知道唐詩在努力嗎,她想儘辦法要把你保出來——你,你最好不要太得意忘形,把唐詩當猴耍!”
薄夜瞳仁縮了縮,許久男人低下頭去喃喃,“不用你管。”
“嗬。”韓深冷笑一聲轉身離開,一下子房間裡隻剩下薄夜一個人。
男人低著頭,眼裡一片深沉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