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唐詩那張被脅迫而感覺到絕望的臉,馬強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薄夜?你剛剛是喊了一聲薄夜麼?”
人在最脆弱的時候,總是會毫無防備地想到自己最需要求救的對象,馬強聽見唐詩嘴巴裡薄夜兩個字,像是被取悅了似的,死死抓著女人的頭發,疼痛令她意識混亂,不停地倒抽冷氣。
“真是條犯賤的野狗啊,薄夜當初把你傷成這樣,現在這種時候居然還奢求著他來救你。唐詩,你真的是可憐,到現在都沒有擺脫薄夜,你說你不是犯賤是什麼?難道你是傳說中那種受虐狂?不如從了我,我有皮鞭,有蠟燭……”
唐詩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隻見馬強手一揮,立刻喊上來幾個女人,貼著唐詩嬌豔地笑,眉眼裡一片被紙醉金迷遮住眼的爛醉,伸手來觸碰唐詩的肌膚。
馬強是個調教人的高手,他先不主動對唐詩下手,反而先讓和唐詩同性彆的女人對唐詩下手!
“彆……碰我!”
唐詩喊了一聲,剛張開嘴巴,就被一個小姑娘狠狠灌了一口火辣辣的酒,大概還是放了那種藥,一喝下去,唐詩覺得全身整個人像是燒起來一樣,無力又軟弱,使不出彆的力氣。
連說話,都是靠著最後的意識。
唐詩眼眶猩紅,這樣子讓馬強大笑,男人把玩著她的秀發,將她的頭按在自己大腿上,隨後讓那群女仆把唐詩整個人按住不能動彈,看著唐詩咬牙抵抗,馬強笑了笑,“很想知道榮南的計劃,以及他背後的後台對不對?”
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