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越的話,薄夜感覺唐詩看著自己的眼神都帶著那種慈祥的母親關愛自己智障兒子的神色,立刻皺著眉頭,“我好著呢!你問唐詩,我活到底好不好!”
真是低估了薄夜不要臉的程度。
這回倒是唐詩臉色一下子發燙了,女人後退幾步,“問,問我做什麼,我……我哪兒知道?”
薄夜惡狠狠地笑著,像是記仇,“行,今晚再給你體驗一下。”
唐詩現在就想摔門而逃,她居然忘了現在的薄夜無法無天,“你彆亂說,沒事就好,我晚上另開房間,你自己睡吧。”
薄夜頓時耷拉下來,“彆啊唐詩,我晚上一個人睡覺怕黑,你跟我一起行不行?”
白越心裡在咆哮,你TM能不能要點臉!一個一米八八的大男人居然說怕黑?你之前是怎麼活過來的!
唐詩心裡想的和白越內心咆哮的幾乎是一個內容。
可是薄夜躺在床上,他就是不要臉啊,就是沒人能收拾啊,他都習慣了撒潑耍無賴,“唐詩,你看,我這樣是因為被你掏空了,你晚上得陪陪我睡覺,不然我睡不著。”
唐詩因為薄夜嘴巴裡那句“被你掏空了”的話,頓時臉色狂飆到發紅,聲音都開始抖了,“薄夜你說話不能亂說啊!誰……誰掏空你!是你自己——”
她說不下去了,太羞恥了。
薄夜一臉當做沒聽見的樣子,像是一頭無賴又黏人的狼狗,“我晚上不碰你,你過來跟我一起行不行?我怕又有人晚上偷襲我。”
這個理由倒是想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