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把衣服穿好,看出了薄夜現在的虛弱,畢竟一次性吸入太多藥物,後來又行房事掏空體力,薄夜估計得調理好久,他本來身體就還沒徹底恢複好。
“我喊白越來給你看看。”唐詩低聲道,“沒關係,你說當做沒發生過,那就當做沒發生過。”
不,不是的。他不是那個意思,唐詩一定是認為薄夜不想負責任了。
看著唐詩走,薄夜愣住了,回過神來男人狠狠拍了一下身下的床單。
該死的!關鍵時刻總是掉鏈子!唐詩都不抗拒他的觸碰了,他還玻璃心什麼啊!又把人家趕走了!!
薄夜真的很想咆哮幾聲,他是豬腦子嗎!他為什麼一碰上唐詩就跟個傻子似的!
精致俊美的男人在房間裡茫然地倒在大床上望著天花板,他發了好久的呆,閉上眼睛都還能想起唐詩肌膚的觸感,薄夜覺得自己這樣太禽獸了,簡直禽獸不如。唐詩現在會不會恨他?他有沒有……有沒有弄疼她?
還在想彆的呢,酒店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來,一頭白發的美男子走進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薄夜,勾唇笑道,“喲,我聽說某人……今兒開葷了?”
後麵半句故意話音拖得老長。
聽到聲音,薄夜把臉轉過來,看見是白越的時候,男人立刻把臉一拉,“怎麼是你?你怎麼能進來的?”
白越一臉賤兮兮的笑,“唐詩把房卡給我,讓我來看看你。”
薄夜一聽見唐詩兩個字,眼睛就發光,“她拜托你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