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讓家裡人怎麼這麼逗啊。
韓讓的媽媽還稀奇古怪地盯著薄夜許久,然後問了一句,“你……是之前在電視台做直播采訪,然後說自己把老婆送進監獄的那個男人嗎?”
薄夜當場伸手啪的一下捂住臉,“阿姨,陳年往事我們不要再提了好嗎……都過去好久了……”
唐詩眯眼笑著,“怎麼啦,不承認了嗎?”
薄夜立刻道,“承認承認……就是太遙遠了,你不說我都要忘記了。”
唐詩意味深長說了一級,“哦……沒事,我的記憶很深刻,畢竟當時記得你那張臉在屏幕上認真嚴肅說著對我做過的一件件事情。”
薄夜一整張臉蹭的一下變了臉色,咬牙切齒說著,“唐詩,你現在開始蹬我鼻子上臉了嗎?”
唐詩勾唇一笑,“對。”
有恃無恐。
薄夜直勾勾盯著她許久,最後一拍桌子,“行!”
你是唐詩你說了算。
唐詩剛想笑笑,對麵英俊帥氣的男人又說,“不過我這人一般比較不要臉,哪怕女人我也不給麵子,除了我自己的女朋友。”
“……”
全場霎時間變得一片寂靜。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看著視頻另一端的薄夜。
薑戚嘴巴裡還吊著半根沒吃進去的雞柳,還來不及咽下去,就聽見了薄夜說出了這句話。
這話不是……不是在變相說“你要是想我讓著你,除非你做我女朋友”嗎?!
唐惟一臉目瞪口呆的表情,然後看見白越就無聲地對著他做了個口型,唐惟看懂了,白越說的是不要臉。
唐惟撲哧一下樂了,薄夜覺得自己這句話說出去真是酷斃了,沉浸在“老子真是天下第一舉世無雙的霸道總裁”的自我幻想中的時候,剛想抬頭去麵對唐詩給一個什麼樣的回答,就看見唐詩對著他嗬嗬冷笑了兩聲,然後啪的一下切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