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薄夜在沙發上看報紙,男人也抬起一張精致的臉來看著唐詩,對於她的出現,薄夜微微皺起眉毛,“你想說什麼?”
“我想帶惟惟回家一起替我哥過生日。”唐詩隱忍著身體的顫抖和害怕,“所以我想今晚……”
“想帶他走?”
薄夜殘忍地笑了笑,俊美的臉龐霎時如同修羅,“唐詩,是誰給你我很好說話的錯覺,可以讓你這樣隨意帶著我兒子離開薄家?”
唐惟此刻並不在一樓,薄夜大概看出了唐詩的念頭,淡漠地說道,“他現在在書房看書。”
臭小子天天往他書房跑,也不知道他書房那對深奧的東西唐惟到底能不能看懂。
唐詩慘白了一張臉,“薄夜,你真的一定要做到這種地步嗎?我隻是想把兒子帶回家和我哥哥一起過個生日!”
“我說了不允許,就是不允許。”薄夜笑得比惡魔還要嗜血,“誰知道這是不是你騙人的新招數呢?唐詩,為了把兒子從薄家帶走,你怎麼什麼借口都編得出來?”
劇痛劃過心口,唐詩手指死死攥在一起,眼眶微紅,“我沒有想帶他逃跑!”
“我不想聽一個殺人犯的解釋。”薄夜的話直接將她整顆心打入地獄,“唐詩,你覺得從你這個有前科的女人嘴巴裡說出來的話,誰會相信?”
措不及防地被他字字句句戳到了心窩子,唐詩含著眼淚低吼一聲,“薄夜,到底是誰把我變作殺人凶手!”
“你可彆叫委屈。”薄夜笑了,如同魔鬼,“你要是委屈,死了的人要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