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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張福臻的嘲諷,眾多士子皆是大怒,屬實是破防了。

進士這個真挺難考的。

要不然範進中舉之後,也不會得了失心瘋,實在是過於驚喜。

大叫著賀今朝身邊有佞臣,還有說什麼清君側的。

張福臻隻是叫人驅趕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再敢在此鼓噪,就去監獄裡悟道去吧。

左良玉率先鋒到了臨安,他一直都在關注南京的消息。

特彆是當他得知錘匪攻破南京後,先是歎了口氣,緊接著又鬆了口氣。

左良玉就知道,史可法當真是個廢物點心,防守南京城連三天都沒守住。

就他還想著讓自己去與錘匪交戰,墊刀頭?

就算左良玉真的聽從史可法的命令,可最終結果依舊不會改變,反倒會把自己的腦袋也搭進去。

“父親何故歎息?”左夢庚對於他爹的判斷極為佩服。

先前就說史可法守南京,超不過七日就得被錘匪攻破。

這還是往慢了算,賀今朝部下對挖掘地道一點都不擅長,而且南京城外也不好挖地道。

但現在南京城內守軍自己先亂了陣腳,以至於互相殘殺。

這個消息,根本就瞞不住。

光打開城門算什麼大功?

隻有抓住足夠多的大明舊官僚舊勳貴,獻給錘匪,才能證明他們有大用。

“我歎息的是,咱們在臨安不知道能待多久!”

左良玉總覺得賀今朝拿下南京後,興許先對付鎮江的高傑,然後占據長江北岸,確保不被襲擊,再對付來自鳳陽的威脅。

最後才是他左良玉的隊伍。

“待到大軍全部到達臨安後,我要清點人馬,可戰之卒到底還剩下多少,你我心中也好有個底。”

“明白。”

左夢庚應了一聲。

若是逍遙日子過不下去了,大不了降了錘匪。

除了這個結局外,左夢庚不知道將來還能有什麼出路。

反正賀今朝是不可能殺降卒的,要不然他今後就彆想著有人投降他了。

賀今朝攻克南京,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內,他就控製了長江流域大部分地區,憑借著犀利的軍威、組織農會,殺官紳而“深得民心”。

統治區包括今天的陝西、寧夏、甘肅、廣東全境。

部分河南、青海、湖北、江蘇、江西、安徽、雲南等。

拋除兩縣的山西和部分土司的四川全境。

如今說是三分之二的天下也不為過。

大明的版圖已經被賀今朝從中間截斷。

南方就剩下福建還沒有被踏足,那裡幾乎是鄭家說了算,算起來也是賀今朝的盟友。

貴州、雲南等道路南行,土司、少數民族雜居的地方,還沒有涉及的地方居多。

大明兩京十三省,多數都抗在了賀今朝的肩上。

朱由檢如今可謂是無事一身輕了。

他縱然是想要批閱奏疏,各地的塘報也很難在送到他的禦桉前。

大明剩下實力強橫的官軍代表左良玉。

而消失已久的張獻忠則是在鳥悄發展。

至於北方,中原地帶河南、河北、山東皆有闖賊出沒。

崇禎能夠控製的也就是圍繞著京師以北的部分地區,全都靠著薊鎮總兵吳國俊撐著。

關外彙聚了十三萬大軍,在洪承疇的帶領下,已經和清軍對峙了兩年。

雙方目前的戰事都進入了白熱化截斷。

無論是洪承疇還是皇太極,都已經到了最後時刻。

皇太極光是養那麼多兵在前線,就耗不起。

而洪承疇的最後一波錢糧,是史可法在南京失陷前,全力布置走海運到天津的那一批。

這波沒了,洪承疇指定是撐不下去了。

光是鬆山各處,堆積的人屎,就足以讓清軍全都拉回去就地屯田,當做漚肥的原料。

可以說小小的鬆山前線,每日都有二十多萬人拉屎撒尿,這還沒有把牲畜算在內。

無論是清軍還是明軍,都已經明顯出現了厭戰的情緒。

長久對峙的局麵,雙方將領都在賭,誰先撐不下去。

洪承疇認為,必定是皇太極先撐不住,不顧損失攻擊鬆山大營。

促成明清眼前局麵的賀今朝,並沒有時時刻刻關注著遼東的戰事,光是南方各地都足夠他忙活許久的。

但大明皇帝朱由檢一直都在關注著遼東戰場,否則也不會在錘匪橫行長江,在湖廣高歌猛進的時候,命人送來錢糧。

賀今朝意在打擊官紳地主,維護農民權益,更是維護追隨他的人得到的利益。

雖然李自成也一樣同賀今朝的政治目的一樣,但迫於形勢,也接受了許多地主官紳的投效。

畢竟死心塌地效忠朱明王朝的地主士紳隻占據一捏捏,絕大部分人認為大明王朝氣數已儘,繼而寄希望於新政權。

再加上“成則為王,敗則為寇”的傳統思想影響,把明亡看成是曆史上的改朝換代。

大批人爭相投靠,想要躋身於新政權,成為定鼎之臣。

有的人雖然心懷疑懼,但也是隨大流,成為一條新出路。

大家總得往前看,繼續活著,不可能給大明殉葬的。

這也是錢謙益之流,拚命的想要給賀今朝上勸進表,從而把他綁在儒家戰車上一樣。

因為“自古以來”便是由儒家來製定登基或者禪讓的禮節。

可顯然賀今朝對於儒家禮儀並沒有什麼好感。

他甚至都沒打算承認衍聖公,有想法在合適的時機,直接宣布廢除這個爵位。

救出孔夫子,打倒孔家店。

孔子是曆代帝王專製的護身符,也被曆代儒士添油加醋塑造成了專製政治的偶像。

賀今朝清醒的曉得,這些儒士嘴裡歪曲閹割的孔子,與春秋時期百家爭鳴的孔子,那是兩個人。

孔子活著的時候一點都不如意,死了以後被戴上了聖人的麵具,那還是孔子自己嗎?

賀今朝不知道等闖王李自成打到了曲阜,當代衍聖公是不是也準備好了降表。

畢竟這件事他們乾的經驗豐富。

跪一跪唱幾句讚歌,家族就能傳承千年的富貴生活,為什麼就不能彎腰下跪呢?

曲阜周遭的祭田不知道有幾萬畝。

但現在賀今朝並沒有把這個想法當眾說出來,如今時機還未到,故而他對錢謙益之流敷衍都懶得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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