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實在是喝不下了。”
禮堂光看著眼前的一整盒咖啡豆，臉上滿是恐懼。
端木賜歎了口氣：“之前是想要用這東西懷念一下老戰友們。”
“後來發現我還是真的不喜歡喝咖啡，但是當時我一口氣就買了這麼多，原本準備是要把咖啡變成牛奶的，但是那樣未免就浪費了，想了想，既然你們不拒絕喝咖啡，為什麼不拿來給你們喝呢？”
“你說是吧，翔。”
一旁看著咖啡發呆的翔呆呆地點了點頭。
他也喝了很多。
有一種今天晚上睡不著覺的預感。
矢吹月在一旁喝著咖啡吃著慕斯蛋糕，整個人十分享受的樣子。
“你們還是太年輕了，才喝一點點咖啡就這樣，以後怎麼才能好好的摸魚？”
禮堂光無奈一笑：“但是摸魚也不太對吧。”
矢吹月點了點頭：“年輕人確實是需要一些乾勁，不過你們也得學學，老的時候應該用得上。”
在很多工作崗位都這樣，年輕人熱血沸騰，老年人摸魚至尊。
端木賜說道：“你就不要老想著教壞年輕人了。”
說完他拍了拍禮堂光的肩膀：“其實我把你們兩個留下來是有個想法。”
端木賜給他們講解了一個巨大的計劃。
之前看到混沌托雷基亞的時候端木賜就有這個想法。
隻是這個想法目前還隻是想法而已。
“首先，宇宙之中其實有很多超強的純能量體，比如說太陽就是其中之一，當然我們說的也不會是太陽。”
禮堂光點頭：“這種東西我也遇到過很多次。”
矢吹月和端木賜也是老朋友了，兩人一起研究的時間可是一萬多年，端木賜隻是說出了開頭，他就能猜測到端木賜之後的想法。
“你是想要製造人柱力吧？”
翔：“人柱力？”
這個名詞他沒怎麼聽說過，但是總覺得好像不是什麼好東西的樣子。
端木賜點頭：“除了我這種情況特彆的，其他的奧特曼，像是你們和其他人應該都有人柱力的可能性。”
“就像是混沌托雷基亞那樣，將格裡姆德封印在自己體內。”
矢吹月：“但是這種東西會影響自己的心智吧？”
“巨大的力量往往有自己的意誌，將其封印在體內危險係數相當高！”
這種感覺就像是人類想要研究出屬於自己的奧特曼一樣的。
這種等級的研究就算是在奧特曼這個等級來說也是禁忌等級的。
端木賜：“我當然知道巨大的能量往往有自己的意誌，但是你們不想像混沌托雷基亞一樣的，可以隨意釋放光線，絲毫不擔心能量不夠用嗎？”
“那個。。。”
一旁的托雷基亞默默舉起手：“端木博士，容我插句話。”
“從剛才你們就在說混沌托雷基亞，這是在說我嗎？”
矢吹月無奈歎了口氣，拍了拍托雷基亞的肩膀。
“這是個漫長的故事。”
之後他給這個可憐沒什麼存在的托雷基亞簡單講了一下他在未來黑化的故事。
“總的來說，那個混沌托雷基亞，也就是未來的你，本質上也還是個科學家，隻不過變成了真正的瘋狂科學家而已。”
托雷基亞聽完故事之後，雙目寫滿了茫然。
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未來會變成這個樣子。
雖然聽起來比現在有逼格很多，也相當優雅，但這是不是過於瘋狂了？
端木賜說道：“其實你也不用有什麼好擔心的。”
托雷基亞一愣，看向端木賜：“為什麼這麼說？”
端木賜笑道：“因為你是你自己，絕不是未來的某某某！”
“再說了，他那個未來的我和現在的我本身就有很大區彆，他甚至不知道很多我的發明，可是這些東西我都是和你一起發明的。”
“所以他絕對也不是你的未來，你就當自己的無數未來裡麵有一個走出了一條有些與眾不同的道路就行了。”
托雷基亞苦笑：“博士你是真的很樂觀。”
端木賜笑道：“你的名字本來不也是瘋狂的好奇心的意思嗎？不管你是否認同，你本質上就是個當科學家的料。”
“但是，在我的教導之下，想必你更明白一些問題，隻要走著正道，不斷的努力，力量就不存在所謂的上限。”
“而那些手段隻會限製了你本身的潛力。”
“正好大家都在，我就簡單跟你們說說為什麼我知道格裡姆德的存在卻沒有想過要去攫取他的混沌之力吧。”
聽到這，在場眾人立馬來了精神。
他們確實也很想知道為什麼端木賜明顯知道格裡姆德的存在卻不會想著要去操作一下。
“首先第一點，格裡姆德的戰鬥力很強，我沒有把握能夠穩穩拿住它。”
聽到這話，矢吹月和托雷基亞一驚，禮堂光和翔還不知道端木賜現在的實力還好說，他倆可是知道現在的尤尼沃斯有多離譜。
他都不能穩定拿下，這個格裡姆德確實是個很不得了的存在。
“第二點，它的混沌力量其實不是真正的混沌力量。”
這話一出，矢吹月回想起來當時尤尼沃斯和混沌托雷基亞戰鬥時候說的他的混沌力量不是真正混沌之力的話。
“你早就知道真正的混沌之力的存在？”
端木賜一笑：“其實實力強大到一定程度，逐漸就能明白宇宙的一些運行規律，僅此而已。”
“宇宙的光暗是趨於平衡的。”
“陰陽平衡，這才是世界的本質，不管是光還是暗，太過於突出都會導致宇宙的不穩定。”
“但是一般的不穩定也隻是停留在表層之上，畢竟就算是光之國一百八十億奧特曼都變成奧特兄弟那種等級的戰士也隻是多了一百八十億奧特兄弟而已，影響力甚至不如多了幾顆恒星，對宇宙來說影響不大。”
“但是到了我這種境界，對宇宙就已經開始有點影響了，如果到了諾亞那種程度，對整個宇宙都會有巨大的影響，因為就算是他一個人也能帶來巨大的光暗不平衡。”
“格裡姆德這麼強大，卻沒有造成光暗平衡失衡的主要原因是它的力量本身就是光暗平衡的狀態，這也是它所謂的混沌。”
“但是我說的真正混沌之力不是這樣的，真正的混沌絕對不是單純的光暗平衡，而是永動機！”
矢吹月輕咳一聲：“端木，永動機是不存在的。”
越是厲害的科學家越是能明白永動機的不可能，哪怕光之國那顆幾乎等於永動機的等離子火花塔核心也不是真正的永動機，隻是能量層級相當大而已。
端木賜一笑：“常規的科學當然不存在永動機，但是混沌之力就存在永動機的可能性！”
“真正的科學家永遠不會說不可能，從我猜想之中出現混沌之力的時候，永動機就真的出現了。”
“實際上，十五年前我遇到了一個很厲害的怪獸，這件事你們應該聽說過吧？”
禮堂光點頭：“我聽泰羅老師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