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那個攻手現在心態可能已經不太好了吧。
事實也正如此,被騙了個正著的銀島在原地略微有些抓狂。
甚至在及川徹發球局的時候沒能及時反應過來,扣球出界給青城送了一分。
“這打的什麼啊!”
“你一個人已經送兩分了!”
聽著後麵啦啦隊的責罵聲音,銀島的表情更加難看。
他今天的表現確實非常垃圾,開場的發球就沒打好,後麵又是犯規,甚至連最基本的扣球都出了界……
“沒想到這個5號才是最好針對的一個啊。”接過對麵丟過來的球。及川徹小聲說著。
早知道這家夥性子如此急躁,他們就不去針對王牌了。
針對王牌固然可以起到戰略上的意義,但阿蘭雖然被限製,但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
什麼嚴重的失誤,依然儘職儘責腳踏實地完成著自己的使命。
相比之下,5號這個急性子就……
及川徹轉了一下手上的球,在哨聲響起的下一刻就將球拋了起來。
無比沉重的跳發越過球網砸向稻荷崎邊角的位置,被瞄準的宮侑按照原計劃退開,由他身前的銀島接球。
但沒掌握住步幅的銀島一步後退,直接將身後宮侑前進的路線擋得死死的。
“我來!()”?魜評虎N???????綆?靟??衟???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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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絙???⒎[()]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阿蘭狠狠握了握拳。
“真可怕。”及川徹看著已經彈到了觀眾席上的球,忍不住感慨了一下。
即使是在這種重壓之下,阿蘭還是能夠突破攔網為隊伍拿下分數……不愧是全國前五的王牌。
眼看著銀島的狀態不對,場下的大見教練連忙向裁判示意換人。
還在興奮中的銀島一抬頭就對上了場邊拿著5號號碼牌的隊長北的眼神,與此同時還有後麵身邊宮侑的死亡凝視。
意識到自己似乎好像是犯錯了的銀島大氣都不敢出,一路小跑從北的手中的接過牌子。
北信介看向麵前的銀島:“剛剛為什麼直接壓下攔網?”
銀島立正站好:“對麵王牌要吊球,我隻是提前警惕了一下。”
北信介毫不留情地說道:“警惕到犯規嗎?”
銀島不說話了,而後麵的稻荷崎眾人也在飛速反思著自己有沒有什麼失誤的地方。
“及川前輩,稻荷崎的主將居然不是首發嗎?”黑子小聲問向及川徹。
及川徹也壓低聲音回道:“主將是領袖,不一定是首發,應該說是負責在關鍵時候穩定軍心的人。”
他也好,木兔也好,亦或者是現在上場的北,不論本身性格如何,都是隊伍中在關鍵時刻能夠挺身而出扛起所有責任的人。
他也清楚黑子為什麼會有這種疑問,畢竟……他曾經的隊伍是個強者為尊的環境。
其實並不是的。
主將不一定是最強的那個,但一定是最能夠統禦整個球隊的人。
青城下一屆的隊長入畑教練屬意矢巾秀,而目前這一屆一年級中,黑子毫無疑問是性格最好最可靠的那個。
但自由人不能擔任隊長,而一年級目前也沒有可用的二軍人才……黑子二年級的時候還不一定在什麼位置,隻能說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北信介一步一步走到場上,伸手接過了角名遞過來的排球。
“稻荷崎的氣氛好像變了。”看台上的黑尾鐵朗一瞬間察覺到了稻荷崎的變化。
如果說原本的稻荷崎像是山野間追逐獵物的狐狸,現在的稻荷崎就是在稻荷神社鎮守的神明眷屬。
透露著一種……完完全全不容侵犯的氣勢。
“北前輩的發球是什麼樣子的?”黑子問出了一個讓及川徹有點懵的問題。
及川徹在自己大腦中那好幾十個G的稻荷崎錄像中翻了一遍,最終搖了搖頭:“不知道。”
“在今天之前,他從來沒有在正式比賽中發過球。”
去年不在稻荷崎的大名單中,今年首次進入正選就是隊長,預賽加上本賽一共出場過兩次,沒有發球的記錄。
對於青城來說,這是一個絕對稱得上是“陌生”的對手。
“發個好球!”稻荷崎的所有人一同出聲喊道。
而北信介非常平靜地看了一眼手中的球,在裁判吹哨後靜靜等待時間的流逝。
8秒到了。
將球拋起、助跑、起跳、最後扣球。
已經演練過成百上千遍的流程……不可能出現任何一絲紕漏。
被北擊出的排球飄忽不定地越過球網,飛向青城那邊,眾人臉色一變。
——是跳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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