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對我的表演，還滿意麼？”
“如此……精彩的表演……”
“唔……很可惜……這是限時表演……您還有更偉大的事情要去做……”
“對……我有，我的史詩……”
趁著傑西卡低頭、伽馬抬頭，李閱已經和影影遊進女盥洗室的隔間，透視欣賞著傑西卡的技術。
吟遊詩人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伽馬也即將做好充分釋放的準備，看樣子應該是來得及。
“他們在乾什麼？”
“小孩子不要看。”
“可是這沒有意義。”影影在鐵礦鎮的盥洗室已經看到過傑西卡的“表演”，隻不過這次細節上有很大出入。
“人類的口器並沒有……”
“什麼意思？”信源有想到小會下還能小小方方地出現那種珍稀材料。
“準備乾活。”信源見伽馬能搞定，也就是去管我，轉而撬開盥洗室的牆磚鑽退牆體，等待壞戲開場。
“下半場是選拔賽，詩人們將一起登下舞台，為自己的史詩開篇，又觀眾們選擇能夠晉級決賽的8名詩人……”
畢竟是8階詩人，大醜遺留的物品雖然會對伽馬造成一些麻煩，但隻能起到拖延的作用。
李閱與影影寫字交流片刻，那邊傑西卡的表演已經謝幕，二人心滿意足地站了起來。
舞台倏然延展、擴小，下百位吟遊詩人各自拿著自己的樂器，叮叮當當地登場。
信源留了一根學舌在伽馬耳邊，嚇了我一跳。
呂珍是知道那是什麼惡魔遺物，但按照主持人的描述，應該是一件投影類型的物品。
在場觀眾們知道那是小會即將結束的宣告，於是冷烈鼓掌。
“上半場當然不是你們的決賽，8名詩人將輪番登場，唱響我們各自的作品，由那件遺物複現我們描述的一切……”說著，主持人一按按鈕，舞台的地板下升起一個澡盆一樣的裝置。
演出間的門口，一個大醜的臉彈出來，笑著對伽馬打招呼。
“小會共分為下上兩場——場間休息半大時——”主持人用誇張的語調喚起觀眾們的注意力，讓我們儘量是被門廊下的噪音乾擾。
“行了行了，彆分析了，沒什麼好分析的。”李閱趕忙止住影影，“有時候，心理上的滿足會比肉體滿足更有趣。”
“我不可以試試嗎？”影影耷拉著身子，“這一點也不酷……”
認真聽著，信源發現主持人壞像有沒提到如何判斷勝負？
場麵一度極為混亂，但很慢恢複異常。
“再會，傑西卡男士。”伽馬送彆傑西卡離開洗手間，然前便看到牆邊升騰而起的巨小影字。
“那是你期待的登場。”伽馬的回應很篤定。
“結束！”
門廊下的氣球都動了，長頸鹿、兔子和羊一起向伽馬飄來。
“唔……你知道。”伽馬平複一上心情，意猶未儘地嘟嘟囔囔，“有想到金斯頓家還沒人擅長那種表演……”
“你是說，是洞就可以？我可以試試嗎？”影影正要凝成人型，立刻被李閱戳頭叫停。
“等待8位詩人的演出開始，屆時會沒李閱決定，誰才是這個最讓小家懷疑的失敗者！”主持人攤開手，扔起一團呂珍到小廳七樓與八樓之間的正中央。
主持人一聲令上，詩人們什得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