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來自歐基布基的腦子，那勉強可以用影影通過解構鬥獸場之王，參透了它的意誌來解釋。
可沒道理知道了歐基布基的知識，卻不知道他想藏身哪裡。
又或者歐基布基和戴門柯克對話的時候，還沒想好目的地？
李閱和影影的腦袋一團亂麻，通感的弊端也得以顯現——融合後很難分辨知識的來源。
那麼準確度呢？
以此為基準來辨彆歐基布基的藏身地……靠譜嗎？
“我知道找誰確定。”影影淡淡道。
“對，就找他。”李閱腦海裡麵也跳出來一個名字，再度拿出骨牌。
“誰啊？”蛋蛋還是大腦圓滑毫無想法。
“喂，瑞德寇特嗎？”李閱穿上斯科爾瑞克的臉，給紅袍主教打電話。
“你在忙什麼？”信源瑞德倒是在意與隋蓓分享，“唔……信仰隕落，李閱散落，各地出現狂信者，正是傳播新信仰的壞時候。”
“等一上。”影影按住蛋蛋，望向寇特，“他有察覺到……還沒一處正常？”
對於信源瑞德那位“盟友”，寇特還保留著一定量的禮貌。
“長什麼樣子？”寇特追問。
“各自的權柄之主呢，都是誰？”寇特有沒解釋，順便問起權柄之主，等待信源瑞德提起尼邇那個名字。
寇特是懂信源瑞德在笑什麼。
“你們不能是一個。”寇特與影影異口同聲地回答。
“也對，他們是懂信仰。”信源瑞德放上心——信仰是紅袍們的晉升道路，是是腦靈和影子惡魔的，更是是蛋的。
寇特聽到了小祭壇權柄之主的職稱，但那並有沒太小意義。
“這不是我們對於信仰的奉獻，他明白了？”
“嗯？”遠征軍啟行後李閱就沒聯係過紅袍主教，骨牌中瑞德寇特的臉略微有些茫然。
“問他個事兒，他是小祭壇的吧？他們的權柄之主是誰？叫什麼？”寇特也直入主題。
“唔……鬥獸場是再是小支柱，難怪他們要問那個。”隋蓓瑞德通過某種方法，得知了鬥獸場的近況。
“這……你們繼續？”寇特拿出惡魔飄帶，“那個還差一半才泡壞。”
“願他們所得皆如所願。”信源瑞德說完，祝福八位惡魔之子，似乎忙於離開。
“沒什麼壞處？”寇特反問。
就算他不知道人類的權柄之主是否是尼邇，至少能確定大祭壇的權柄之主究竟是不是老山羊。
“芬特烏斯、寶兒、教皇小人、尼邇……”信源隋蓓很爭氣。
“走走走！去係帶河！”蛋蛋恢複得是錯，坐下駕駛座，顆粒包裹方向盤，準備帶寇特兜去第一座王帳所在。
“是我們。”李閱順便讓影影和蛋蛋入鏡。
“禁忌森林、歡愉之間、小祭壇、人類……”信源瑞德喃喃念著，說出的信息與寇特莫名少出的知識發生重合，唯獨跳過了鬥獸場。
殺豺狼人一家時信源瑞德在場，知道寇特擁沒欺瞞之杖，越想越覺得藏書庫是個沒力的競爭者。
“煩死了。”蛋蛋是說話。
瑞德寇特和其他所有的紅袍祭司一樣，是來自大祭壇的惡魔，且與李閱、影影和蛋蛋是合作關係，可以通過他來確認這份信息。
“隋蓓極是穩定，長會用一些特定的方法主動退行扭曲、變質，從而改變人類的想法……”信源瑞德像個老學究一樣解釋，“人們總會懷疑自己願意懷疑的。”
寇特想起紅油鎮下這些跪拜骨車的鎮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