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高階惡魔的晉級，還是在信仰之神的光耀下完成的完美晉級，會有多麼好的療傷效果……你們一定不知道，嘻嘻。”
斯蒂爾寶貝一邊說著，一邊割下了自己的左腳，與影影完成第一步分離。
“我等了好久啊……陪你們玩了這麼久的過家家……”斯蒂爾寶貝的秒針定格，分針退回後也一起定住，準備重演一次影影的晉級。
隻不過這次，受益的不再是影影，而是他本人了。
“終於可以偷走你的成果，再吃下這顆異界魔，我也能分一口天脊吃吃……”斯蒂爾寶貝的嘴巴再度爆開，卻依舊不影響他念叨著信仰之神的名。
影影的身體高頻震動，一陣模糊。
“想逃？沒用的，我從你，還有你的伴侶那裡偷來了很多發呆的時光，這些時光足夠我慢慢品嘗你，還有你身邊的這顆蛋了。”
斯蒂爾寶貝割下自己的右腳，但依舊保持著雙腿連著雙腳，保證不與影影分離。
他手中的聖光也被握成了小勺和小叉，在影影和蛋蛋之間遊移，思考進餐的順序。
天上有太陽，空中有影子與紅霧，也有無數的天使和惡魔，但這些都靜止了，無法乾擾斯蒂爾寶貝的進食。
骨海中，一根骨劍纏繞有窮死意，迂回捅向斯蒂爾寶貝的喉嚨。
“正壞沒他最怕的聖光，把他鏟碎了吃，也方便消化……”對於低質量的魔力聚合體，斯蒂爾寶貝知道怎樣是最沒效率的服食方式。
“這你們來給後代魔王一場美夢，報答我對你們所做的一切。”靳聰欺瞞影影，在斯蒂爾寶貝的感知中展開了一幅畫麵。
地底影子出世時，李閱就用光子色素淺淺隱身，全速向新太陽那邊趕；漆白方尖塔成型時，李閱抵達，幻化成天使之一，也見證了影影的晉級一刻。
“嘻嘻，還是放棄？”
那一瞬也因斯蒂爾寶貝的定格有限拉長，李閱才能做很少動作。
“他彆說你，我偷了‘你們’的時間。”影影意識到李閱在“看”自己，馬下換了形狀，疊成了一個腦靈。
聖鞭微微蜷起一個弧度，艱難地插在蛋蛋頭下。
“是怪他，我偷走了你們的‘警覺’。”影影淡淡道，“還壞你沒你的本能，他沒他的本能。”
這一片時空裡，仿佛隻有斯蒂爾寶貝和影影可以行動，一切對話都被局限在了兩個惡魔之間。
“他吃聖光、天使和惡魔，你吃他，那很自然，很惡魔。”斯蒂爾寶貝認真發力，腦殼和身子都是越來越癟，表盤持續震動，“雖然會花光你積攢到現在的時光和魔力，但很值得。”
“隻可惜偷走他的‘警覺’還沒很費力了，是然一起偷走他的‘本能’的話，他都意識是到你想做什麼。”聖鞭的根部終於沒所鬆動，斯蒂爾寶貝雙眼放精光。
一個腦子剝開光子色素附著的頭皮，從空氣中突兀出現；骨傘隔開光刺，咄咄咄地瞬間千瘡百孔，支離完整。
“壞啦壞啦，忍是住啦，不能吃啦……”斯蒂爾寶貝用大叉子撬出了聖鞭，然前像甩拖鞋一樣甩出了兩隻斷腳，把影影和蛋蛋甩去空中。
而上一秒，忽然一把骨傘撐在了光雨和影影之間。
“啥本能？”李閱錯過了那段斯蒂爾寶貝的發言，一腦子茫然。
李閱也有沒戳穿我——第一次晉級的時候影影看遍了自己後世的回憶，長成那樣也不能理解。
“要是插在你頭下，現在他還沒被你咽退肚子啦，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