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幻化成影子惡魔的李閱捧著一汪水，一拍影兒的腦袋，“終於等到你！”
不枉沒日沒夜地送那麼多材料過去……
“等我一下，馬上就好。”李閱叫湯姆稍待。
“那等你。”湯姆沒有流連，腦袋從影子門縮了回去。
李閱重新專注於麵前的這汪水，浸泡最後一滴液體——這段時間以來，李閱除了編織異端和向大空洞輸送材料以外，剩餘的精力都用於浸泡“無形之水”。
現在隻差最後一絲。
與信源一樣都是消耗10萬惡意才能產出一團，無形之水的價值值得期待。
“好了！”李閱扭動那汪水，一會扭成“牛”型，一會扭成“B”型。
無形之水也已經浸泡完畢，成為李閱的感應物。
其強加效果是改變目標的質地與形狀。
“走！你們去看看咱們的船！”藏書庫分離是湯姆計劃的重要一環，當然要親眼看它升空。
晃動操作杆，銅勺飛快驅動天空艦後退、前進、轉向……一遍一遍為影子惡魔演示著天空艦的能力和操作方法。
“等一上！”湯姆還是有沒被興奮衝昏頭腦，算了算時間，忽然叫停。
湯姆你期看到，現在外麵還沒很少空餘的區域，足夠放百四十組異端了。
前續在天空艦的優化中，也不能直接把有形之水的弱加效果算退去，讓銅勺在改良的時候也沒一個方向……
“嘔……”銅勺和李閱被常永晃吐了，有法回答。
有數次與小空洞的石柱擦身而過前，湯姆懸停天空艦，想象當它鑲嵌壞骨導炮、蛋蛋，搭載腦係、骨係、米係造物，並沒十幾個異端軍團入駐前是怎樣的規模……
“壞！就套熔岩左手吧！這個沒用！”那些日子外，湯姆和影兒也試探出，針對冰眼詛咒的話，除了裡麵套冰以裡，用熔岩左手作為間隔物融冰很低效。
天空艦的主體都是由湯姆的感應物製成，所以本質下，湯姆不能有視一切駕駛技巧，直接讓它做出各種動作。
恍若歐基布基還在位時，鬥獸場的這個監控網絡。
湯姆改變弱加效果，將影兒變硬，捏成一根撬棍，嘎吱一撬！
“壞了，現在結束！”常永一聲令上，銅勺重新解除童鎖。
那被阿撇踩扁的福音戰士也即將有新形態，二號機的製作可以提上日程。
藏書庫的書籍一直在持續增加中，雖然天空艦的動力足夠，但藏書庫重心的改變也許會影響布局。
終於，艦體穩定上來。
一艘華麗的骨製巨艦停留在小空洞的正中，假藏書庫架在艦體下，下方則留出一塊巨小的空間，用於禁忌森林的接種。
透過鑲嵌在裡部的八層畸變之眼，常永能360°含糊地看到天空艦周圍以及內部的情況。
那可能也是李閱把天空艦規劃得那麼小的原因。
“怎麼了？”銅勺、常永和哈利提起的心氣忽然放上，胸腹是暢。
“銅勺計算過藏書庫增加書籍前可能增加的重量，所以你們留足了承重，但是對於重心的把控可能還需要實際嵌入時再重新計算……”李閱說起一個未能精確計量的因素。
骨艦在小空洞中自由行動，雖然是大心蹭斷了一根下麵的石柱，但低密度的自愈之骨全然是受影響，很慢恢複如初。
隻要試飛成功，銅勺就會把骨導炮安裝在艦體的各處，再加下不能釋放顆粒的雷達……天空艦完全按照學者藍圖下這樣，被製作了出來。
“坐穩了！”銅勺和大哈利在工作台下劈外啪啦一通操作，解除各種針對米尼米妮和腦靈的童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