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學霸和他的學渣小可憐17(1 / 2)

許琛綸在期中考試的時候依舊是級部第一,斷層的那種,讓很多的紅眼病徹底閉嘴了。劉旭覺得吳駿暢當時沒站自己這邊,兩人冷戰了好些天,這幾天剛剛和好,他又因為這件事急得跳腳了。

但再怎麼樣成績是真實有效的,他再不服氣也沒用,就是老是對許琛綸陰陽怪氣的,許琛綸一般不理會,真煩了一頓嘴炮就懟回去了,往往讓劉旭憋的啞口無言,氣得臉色發青。

許爸爸回家後就知道了許琛綸和範林歌的事,氣的向來冷靜自持的他脫下皮鞋就往許琛綸身上抽,追著他滿屋子的跑。偏偏許琛綸倔,說什麼都不改,許爸爸人都氣瘋了。

許媽媽也不攔,就讓他出氣,自己老公自己知道,冷靜下來後得心疼死,有的時候心裡的氣出了反倒更好,總比憋在心底強。

他們倆從小到大就沒打過許琛綸,兩人在許琛綸小的時候都是天南地北的跑,把許琛綸丟在爺爺家或者是姥爺家,待到幾位老人去世的去世,在世的年事也高了,他們就把許琛綸接回了家。

但因為常年見不到自己的爸爸媽媽,小琛綸甚至管他們叫叔叔阿姨,許媽媽當時聽到那個稱呼,向來以強勢示人的她眼淚撲簌簌就掉下來了。

但接回家也沒用,他們當時事業正處於上升期,天天往外麵跑,就算是現在也會三天兩頭的見不到人。許琛綸與其說是被許爸許媽養起來的,不如說是被家裡的保姆阿姨拉扯起來的。

他們倆一直對許琛綸多有愧疚,這也是許媽媽對於他跟範林歌的事那麼快妥協的原因之一。

許爸爸讓許琛綸滾出這個家,許琛綸不滾,倒是把許爸爸給氣的離家出走了。

許媽媽:我攤上的都是什麼事。

幸好當時範林歌外出培訓去了,晚上兩人視頻的時候許琛綸鼻青臉腫的出現在視頻裡,還把範林歌嚇了一跳。

“你怎麼了?”範林歌擔憂地問。

許琛綸扯了下嘴角,想勾起一抹笑,卻不小心牽動了嘴角的傷口,疼得他嘶了一聲,不敢再動,老實的滾雞蛋去了。

“沒事,跟彆人打了一架,不小心傷到了。”許琛綸滾著雞蛋,聲音有些含糊,心

想許爸爸下手真狠。

“啊?你怎麼打架去了?身上呢?身上有沒有傷?疼不疼啊?有沒有去醫院看看?”

許琛綸搖了搖頭,範林歌再問他就嗯嗯啊啊的敷衍過去了,氣的範林歌一直戳屏幕。

“你就是活該,誰讓你天天打打打的!”

許琛綸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就該讓你跟我一起被揍,讓你還說風涼話。不過他還真不敢跟範林歌說,生怕他一個人想多了。

“你在那邊怎麼樣?”12月他就要去美術聯考了,時間緊張,不容他鬆懈。

“蠻好的,老師說我有天賦,學的很快的。”範林歌說起這個就一臉開心,他自學都有很不錯的成績,待到老師係統的指點一下就更了不得了。

人有天賦又肯努力,培訓班的老師天天把他掛在嘴邊上,喜歡的不行。

“那你可得好好努力,我可等著之後給你辦畫展呢。”

“哪有那麼快,我要是一點名聲都沒有就去辦畫展,還不把你賠的傾家蕩產。”

“怎麼會?”許琛綸對他有點盲目的信心,“咱們林大畫家將來必是家喻戶曉,畫展也得辦的紅紅火火。”

本是調笑的一席話,卻沒想到後來一語成讖。範林歌在他22歲的那一年憑借《救贖》那一幅油畫在藝術界一舉成名。

畫中寂靜的月夜下,一個男孩走在鋪滿玫瑰花的小路上,一路荊棘將他劃的傷痕累累,身後是一串串血腳印,紅得淒美。而他身前的路是一片看不見儘頭的黑暗。

前後的路皆是無窮無儘,男孩在這條荊棘小路上一遍遍的走,一次次的循環,永無止境。

畫的名字叫《救贖》,可是看到這幅畫的人卻感受不到絲毫的美好,他們隻能感受到男孩的淒苦與絕望,悲哀與痛苦。他在宿命裡掙紮,努力的想觸摸到一絲光亮,卻隻能任由黑暗將自己吞噬。

這幅畫甚至在國際上都引起了一陣小型轟動,許多人沒見到過作畫者,卻仿佛觸摸到了他的內心。藝術界的泰鬥作評:靈氣逼人,筆觸細膩,深抵內心,如無此種經曆,絕無此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