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2 / 2)

他的聲音其實很好聽,但畢竟現在頭上也戴著保護裝製,所以稍稍有些變了。

但那兩人還是皺了皺眉,“我怎麼覺得,他這聲音有些耳熟。”

趁著對方隊友還沒趕過來,時年已經火速撤了。聽到這兩人‘死後遺言’不由抽了抽嘴角,看來還是兩看過網上大戲的人。

他跑到一個地方躲了起來,準備緩緩。

剛才的動作到底還是有些太勉強了,不過好在不算特彆勉強,不至於像上次在學校跑完圈那樣,以他強悍的恢複能力,他緩了會兒便恢複了。

在這功夫間,兩個厲害的散人相遇沒了一個,另一個被一校剩下的那三個給釣魚了。

至於其他散人,現在已經都下場了。

這會兒,一校和二校一邊剩三個一邊剩四個……

時年想了想,又看了看地理位置,奔著四個的那邊去了。

有過先前的事情,對方明顯謹慎了很多。

時年到的時候正在討論:“現在人頭一樣,但咱們比一校多一個人……而且那邊三個人基本是同時沒的,很可能是遇到了那個厲害的散人,殺了三個,他自己估計也走不了。”

“這一局,咱們優勢……”

優勢兩個字才說完,他人就沒了。

時年仿佛一個行蹤鬼魅的刺客一般,一閃即過,就送走了一個。

二校的幾人:“……”

媽的,這哪裡來的教練,還是回主星休養的兵王,來這兒虐菜來了。

一但連自己心裡都覺得打不過了,那就真沒得打了。但時年還是跟在三人身後一時沒動,直到他們跟一校的人撞上。

可能是因為有時年在,二校的三人特彆小心,也因此發現了一校的埋伏。

雙方開始打時,時年這才出來,趁著他們打得差不多了出來收拾殘局。

一路把所有人都清了個一乾二淨。

一校的和二校的:“……”

低頭一看結果,雙方人頭數一致,死亡數也一致,全部都一個不剩。

“這人到底哪兒來的。”入出口處,一校的那位王同學忍不住道。

“那咱們這場怎麼算?算平局?”二校那邊也有人說。

“算什麼算。”王同學說:“都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還算呢。”

“不行,我得站這兒看看他是誰,我總覺得他聲音聽著熟悉,肯定在哪兒聽過……彆是個我認識的。”

那邊二校的幾人也是同樣的想法。

因此也都站著沒走。

等著等著,就有一個二校的人忍不住道:“裡麵怎麼就不允許用量子獸呢,有了量子獸,先前我肯定能找到他的位置,也不至於被戲耍一路……”

“還量子獸,你有量子獸人家也有,大家一起用,我覺得你還是得歇菜。”王同學嗤笑道。

“而且就瞧你這沒輕重的樣子,這邊的防護又不是學校裡麵那種級彆,沒受過專業訓練的也多,沒輕沒重的,如果用量子獸,輕易你還不被人打出問題來麼?”

“你什麼意思,難道我還打不過個……”

雙方人馬立即就劍撥弩張。

正這時,言華昕帶著幾個同學過來了。因為他們在包廂裡等了好一陣,都不見時年回來,所以過來看看。

能來得起這玩兒的,基本上經濟條件都不錯。

一校二校來這幾個中,就有起碼四五個認識言華昕的。瞧見他,頓時沒了互懟的心思。其中一個更是立即道:“唉,小昕,聽說你跟最近星網上挺火的那個時年很熟,怎麼樣,要不要幫哥介紹介紹,我想認識一下。”

言華昕瞅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你確定?他什麼路子你也看出來了,你想步姓季的後塵?”

“開什麼玩笑。”這人把手往王同學身上一搭,看起來就是之前被時年一槍打倒的那個,他另一手往那一攤,說:“你可不能汙蔑我啊,我什麼時候搞過替身那一套,我對每任男朋友都是一片真心……”

“是,你每一任都是真愛,就是真愛的時間有點兒短。”

言華昕看這樣子跟他還挺熟,“去去去”把他揮到一邊,“你們一個個都堆這兒乾嘛呢,等著長蘑菇?”

“嘿,這話說的。”立即有人笑道:“我們等人呢,剛才裡麵有個很厲害的散人,一人滅了我們兩隊,我們就想看看是誰。唉,你這是過來……沒換衣服,不是想玩吧!”

“我才不玩這個。”言華昕說:“我也等人。”

身後有同學小聲問:“他們都出來了,怎麼時哥還沒出來。”

“時哥?”王同學耳尖的聽到這話,笑了,“那個漂亮的小向導也進去玩兒了?那倒是巧,正好在一局。”

“啊!”他肩膀上的朋友頓時捂臉,“不會吧不會吧,我怎麼不提前知道呢,那樣就能帶著他玩,保護他,展現我的能力讓他愛上我。”

“醒醒,這局你沒什麼能力,隻會讓人覺得你很菜。”王同學說。

那朋友絲毫不聽,還在嘀咕:“你說我剛才打死的人中間有沒有他,他會不會知道是我乾的……”

眾人:“……”

正提著帽子往外走的時年:“……”

兄弟,我記得剛才我也沒打你腦袋啊,這怎麼就傻了呢?

“時年。”言華昕已經看到了他,喊他過來。

又對那些一校和二校的朋友說:“那你們繼續等人,我們先走了。”

“等等,真不介紹一下……”

“不介紹,不認識。”言華昕說著轉身就走。

剩下那個同學掛在王同學肩膀上麵,一臉傷心。被後者把腦袋扭了回去,“彆看了,沒影了,看裡麵,人出來了說一聲。”

然而,一直等了十幾分鐘,還是沒人出來。

一群人叫來服務人員,才知道裡麵的人都走光了,他們數著人數呢,沒錯!

“那那個高手哪去了?難道是打完我們六個,還提前跑出來了你們當是普通散人給放走了?”

這真的是……

誰規定人家是贏家就會最後一個走,或許人家腳程快呢?

沒人懷疑那人就是時年,他們覺得時年晚出來可能是早早掛了,然後迷路了,或者走累了在哪裡休息了會兒才拖到現在的。

不過時年倒確實是休息了一會兒,最後一場一次六個人,他打完又緩了一會兒才出來。

還在裡麵擦了擦臉上的汗,也因此,才把帽子給摘了。

不過這事兒他的對手都不清楚,更彆說這些同學了。大家把他找回來又讓他唱了兩首歌,還在笑著調侃:

“我時哥就是時哥,哪怕不是第一,也要做最後一個走出賽場的人。”

“不是最後吧,那些人不是還在等那個什麼高手麼?”

“去去去,四舍五入懂不懂,彆那麼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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