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狀便告狀,我隻是好心的給她做媒而已,光明正大的,我還怕她不成?”
“可大人對她那麼好,聽說路鄉君剛開鋪子的時候,大人就讓胡利他們去送了禮,還給她出氣。後來她四姑父出事,大人看在她的麵子上,隻是暫時看押了袁家人,連牢房都沒送進去過。還有路鄉君被流放,路家人要跟著去,也是大人給找的鏢局幫的忙。至於路鄉君的及笄禮就更不用說了,大人自己送了禮不算,還特地在她被張縣主為難時出現,甚至還打了那張縣主的弟弟。大人以前哪裡做過這樣的事情,這無親無故的,對路鄉君也未免太好了吧?”
丫鬟每說一句,蕭氏拽著帕子的手就收的越緊,牙齒咬著下唇,幾乎都要出血了。
是啊,她夫君何曾這樣照顧一個人過?
那路鄉君不過是一個偏遠地方的鄉下姑娘而已,向衛南堂堂京城伯府世子,從來不需要在女人身上費心思,就有那麼多京城貴女想嫁給他。
蕭氏不怕彆的,就怕向衛南對路舒予動了心。
若是不動心,納了妾也好,收為外室也罷,她都沒關係,畢竟她也從來不奢望夫君隻有她一個女人在旁。可動心的話,那她就真的沒希望了。
穀嬤嬤看著蕭氏悲痛的模樣,忍不住瞪了那丫鬟一眼,“你提這些做什麼?說了隻會徒增小姐的煩惱而已。”
那丫鬟頗有些委屈,道了聲歉,隨即又小聲的說道,“小姐,奴婢這邊倒是有個法子,小姐若是願意的話,就可以一勞永逸了。”
蕭氏一愣,抬起頭來。
穀嬤嬤也有些意外,“什麼法子,你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