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婆子那副德行,肯定很在意這個。
大丫想了想,說道,“床單上倒是有血,成親那晚,張樹被人灌了酒,進房間的時候走路都不穩當,手指也不知道磕到了哪裡,血珠子直往外冒。他倒在床上的時候,血就染上了床單。我當時還很著急,說要出去找人,他攔住我,說新婚之夜就受傷傳出去不吉利,彆人可能會以為我不詳。”
她當時剛嫁過去,聽了這話六神無主的,自然是張樹說什麼就是什麼。
第二天早起她去燒飯,婆婆趁機進她房間,她看到時還害怕的要死。結果婆婆什麼都沒說,反而對她笑了笑。
她問張樹床單的事情,張樹說他找了個借口糊弄過去了,讓她彆再對彆人提這事,免得被罵。
大丫當時對他還很感激的,覺得新婚夫君這般維護她,以後肯定會很幸福。
舒予聽到這裡,眼神冰冷,張樹果然很懂。不僅懂,甚至還故意將自己塑造成一個為人著想,讓大丫感恩戴德的人,他可真能。
大丫看她那表情,再回想她問的那些話,心裡突然很焦躁不安。
她感覺有什麼事情不對勁。
“阿予,是不是……你姐夫有什麼問題啊?”
“他當然有問題,而且問題非常大。”舒予咬牙切齒的開口。
張家人可惡,張樹更加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