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慢吞吞的到了縣城,剛下牛車,路三竹就對趕車的老漢說道,“下午等我們會兒,我們還得回去,到時候……”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舒予打斷了,“不用等我們了,我們不用車。”
老漢點頭,“知道了。”
舒予就往城裡走,路三竹急忙跟上,“二丫,這牛車不先說好,他就不給留位置了。”
“我知道,不過我們回去就不坐牛車了。我爹腿好不容易重新治好,牛車人多還顛簸,不合適。一會兒我們去租輛騾車。”
還是得買一輛啊,太不方便了。隻是她手裡的銀錢要準備開鋪子,暫時騰不出來買車了。
舒予一邊感慨一邊往醫館走去,路三竹愣了一下,立馬高興起來。他就知道,跟著二丫有肉吃。
到了醫館,徐大夫也在,正在給路二柏重新包紮,見舒予過來了,就對她交代,“回去後就好好養著,那些亂七八糟的藥膏就彆抹了,藥沒了就來配。行了,你跟我去拿藥,拿完就可以回去了。”
舒予點點頭,跟著去了前台。
她將剩下的診費住宿費都交了,“這裡是八兩銀子,這些日子麻煩徐大夫了。”
加上第一次交的五兩,總共用了十三兩。不過這些是不包括後麵的藥錢的。後麵來取一次藥就交一次藥錢,算下來大概總共要花十七兩的樣子。
跟在後麵的路三竹見她眼也不眨的就掏出八兩銀子,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
二丫可真有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