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忽然臉色一變,直勾勾的看著花哨:
“你不會愛上祖宗了吧?”
花哨的臉冷得要掉冰碴子了,肩膀上坐著的前線娃娃的臉也一片陰翳。
她和祖宗的相識,完全就是一場她早有預謀的算計。
當時小姨的會所裡被玩死了一個鴨子,這鴨子來頭不小,在不少官太太,富太太的床上躺過。
這事鬨大了以後,上麵壓不住,把小姨提出去做替罪羊。
什麼非法經營罪,賣淫罪,聚眾賭博等等罪行數罪並罰,足以把牢底坐穿。
那年花哨才十四歲,被這事連累慘了。
她清楚的明白,如果自己不想辦法找個靠山,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小姨的仇家找上門來,把她弄到哪個暗無天日的醃臢地永世不得出頭。
花哨這才盯上了祖宗。
她計劃了整整一年,終於在十五歲那年,她的初夜以一個天價被拍下。
那個價格至今沒有被超越。
而拍下她的人,正是祖宗。
她做了曾經自己最不屑做的事情,也做了自己曾經最鄙視的那種女人。
之後祖宗替她擺平了所有事情,甚至手眼通天的將小姨從牢裡撈了出來,就連會所也照樣開。
那些忌憚小姨手上把柄的仇家沒一個敢找上門來的。
然而,花哨死也想不到,在她表示願意跟著他的時候,她的人生軌跡就徹底變了一個方向。
不是做外圍女,也不是做他的情婦床伴。
他甚至連碰都沒碰過她一下。
秦嫣見她不說話,語氣嚴肅的說:
“我勸你懸崖勒馬,祖宗這塊肉吃夠本了就吐,他這種權貴,都是腦袋彆在褲腰帶上的,叼在嘴裡越久越麻煩。”
“這些年你跟著他也撈了不少錢,找個機會一腳踹了他單乾。”
花哨皮笑肉不笑的說:“當初他撈你的時候,你不是一口一個大恩人,來世做牛做馬嗎?”
“你這忘恩負義的小人真是業界典範。”
秦嫣吸了口煙,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我早就是爛心爛肺透了,以後是要遭報應的。”
花哨沒再繼續找個話題。
再繼續下去,她小姨的婊隻會一次次的刷新她的三觀。
而且祖宗失蹤的事情,到現在隻有她一個人知道。
不然知道的人多了,整個京圈都得人仰馬翻,搞不好還得來場沒有硝煙的腥風血雨。
再說了,她現在也不該想這些,她該操心自己怎麼才能賺到足夠的積分回去。
當然,做人還是一步步來,先把係統搞到手。
......
紀欽雨在門外聽到掀桌的聲音,頓時就一個激靈。
這花哨脾氣也太爆了些,自己長輩也敢怎麼硬著來。
這時,白驍的副手忽然急匆匆的跑進來,見到她說道:
“紀小姐!基地外麵有個女人說是、是你們的母親,開始我們不信,攔了她一下,她就哭著撞牆了,您還是去看看吧,萬一......”
紀家姐妹的母親?
花哨一出門,就剛好聽到這句話,有些狐疑。
秦嫣聞言,意料之中的說了句:“是這本書的女二。”
然後轉身抱胸看著紀欽雨說道:“做好準備吧,最後一場大戲了,解決完這個,這本書就能圓滿完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