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多了還得挨罵。
一旁的副手這才反應過來,一臉驚駭的看著花哨:
“這些車你從工業園區搞來的?”
都是些貨車,這附近也就隻有那個被喪屍圍死的工業園區有啊!
花哨給了他一個“你很識貨”的眼神。
這些車不僅能裝貨,還很能裝人,足夠一趟把一千多號人塞進去運走了。
副手下巴都呆掉了,半天才臥槽了聲:
“你不會一個人去的吧?”
回答他的是姚佳萱,她指了指自己說:
“我跟她一起去的,親眼看到她把工業園區的喪屍全部爆頭堆了起來,你們現在去看還能看到那座新鮮的喪屍山呢。”
副手:“.......”他要撿一下下巴。
現場幸存者瞬間就炸開了鍋,再一次陷入混亂。
但卻是喜極而泣的哭聲。
他們得救了!他們不會被拋棄了!
.......
花哨將儲存本丟給紀欽雨:“還你。”
剛剛一直觀看完全程的紀欽雨此時還沒有緩過神來。
半晌她才呆頭呆腦的問了句:“你......什麼時候拿走的?”
儲存本她一直貼身放著,結果到現在她才知道被拿走了。
花哨說她連車都能偷,何況偷一個小本本。
當初她跟著祖宗的第一天,他就教她偷車。
明白原理後,不管多高級的防盜係統,在她這裡都不管用。
之後更是教了她各種各樣見不得人的本事。
紀欽雨安靜了兩秒,忽然挪到她身邊,伸手緊緊抱住她的腰,也不說話。
昨晚她真的要以為花哨再也不會來了。
花哨低頭看著她的頭頂,硬邦邦的說:
“我自己犯的罪,我自己贖,但你不能討厭我。”
紀欽雨哭的稀裡嘩啦的,使勁點頭。
花哨真的是那種,你給她一點點愛和關心,哪怕隻有一點點,她都感受得到,就像是在瀕臨死亡的人,抓住的最後一顆救命的稻草,用儘全身的力氣也要握在手裡。
所有的愛和關心在她這裡都會被放大無數倍,被她珍重虔誠的捧在手心。
紀欽雨忽然覺得自己努力的一切都值得了。
......
當天中午,車隊就浩浩蕩蕩出發了。
向著首府,也向著希望。
紀欽雨坐在搖搖晃晃的車座上,打開儲存本準備整理一下物資,為以後去首府的生活做打算。
結果一打開她就驚呆了。
整整一本儲存本全都被用完了!
這裡麵的空間相當於一家大型的百貨大廈啊。
她轉頭看向窗邊花哨,驚悚的問:
“你去工業園區除了裝車還裝了什麼?樓嗎?臥槽啊。”
花哨毫無素質可言的將半截煙丟出窗外,關上車窗說:
“我把覺得有用的建材都裝進來了。”
什麼現成的鋼筋水泥,瓷磚地板,甚至還有一輛推土機。
首府不是要搞建設嗎。
這些東西準用得上。
紀欽雨呆了一呆,喃喃的說:
“這東西要是帶過去,我們準得被首府那幫高層當姑奶奶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