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聞言,將信將疑的看著賈薔,道:“果真如此?”
賈薔“嘖”了聲,道:“那還有假?不信你讓人去問我親兵,他們都知道!”
黛玉這才破涕為笑,嗔他一眼,道:“你能想著家裡,才是最好的。至於國公還是侯爵,又有甚麼分彆?便是封了王,又能如何?”
賈薔嘿嘿笑了聲,道:“果真封了王,那還是了不得的。”
黛玉沒好氣白他一眼,卻忽地俏臉大紅,原來寧安堂上到賈母,下到姊妹們,一個個都津津有味的看著她拾掇賈薔……
“快快快,準備晚飯,一天一宿沒吃東西了,就急著往家趕路。”
賈薔替黛玉解了圍,尤氏、平兒等忙去張羅。
黛玉許是仍害羞,同賈薔道:“今兒我先家去,明兒再來。爹爹昨兒就沒回家,今兒估計也難,我得回去陪陪姨娘。”
賈薔雖惋惜,卻也能理解,起身要送家去,黛玉卻啐笑道:“人家郡主都不讓送,你去送我?三丫頭方才還說,郡主那樣的人世間少有,我讓你送,豈不成了她眼中的俗人?”
方才數探春笑的最起勁!
探春氣笑道:“林姐姐果然還是那個林姐姐,再不吃半點虧!”
眾人笑著將黛玉送走後,折返回來,菜已經開始送上。
正在年裡,哪有人吃的動,也不過是一大家子看著賈薔風卷殘雲般,對著好大一桌菜下手。
探春、湘雲等颯爽些的女孩子又上前進酒,等鴛鴦也在賈母的唆使下與賈薔吃了酒後,算是開了頭,一個二個的都上前來敬賈薔,李紈都上前與他碰了盞吃了。
酒是活躍氣氛的,氣氛熱鬨開後,寶玉許是生了狗膽,上前連敬賈薔三杯,許是想將他灌醉,看他出醜。
等到反被賈薔灌了七八盞後,整個人眩暈起來,被心疼又好氣的賈母帶著,和李紈、鳳姐兒、賈環、賈蘭一道先回了榮國府。
薛姨媽吃了兩盞後也頭暈撐不住回了後街。
等長輩們走後,反倒愈發熱鬨些。
姊妹們或笑,或唱,或吃酒,一直熱鬨過了子時,方一並去了小惜春的院落裡歇下了。
賈薔洗漱罷回到內堂,看到李婧仍未睡,一旁嬰孩床上,兩個孩子倒是呼呼大睡,柔聲笑道:“怎還不睡?”
李婧笑道:“心裡太高興,一時睡不著。”
賈薔端詳了兩個孩子片刻後,回到床榻邊坐下,溫聲道:“當父親的感覺,很奇妙,也很美妙。不由然的,就生出想要保護他們的念頭。”
李婧笑道:“爺是大英雄,也是好父親。”
賈薔問道:“你爹和孫姨也一並來了,安頓在哪了?”
李婧笑道:“回苦水井老宅那邊去了……爺不必想著請他們到這邊來住,我爹那性子,如何肯?”
賈薔笑道:“從前不肯,現在未必。回頭去告訴他,兩個孩子是要在國公府裡長大的。他們不住到這邊來,如何能隨時看孩子?就在後街尋處二進小宅子,照顧起來也便宜。”
李婧遲疑了下,點頭道:“那好罷。”
又見賈薔去了衣裳,躺上榻來,紅著臉慚愧道:“爺,我還不能服侍……”
賈薔笑道:“我又不是色中惡魔,非得沾手不成?今兒甚麼都不做,隻一家四口,好好睡一覺。”
李婧聞言,心都要化了,點了點頭,躺入賈薔懷中,沒多久就沉沉睡著了。
賈薔看了看懷中的姑娘,也才不過二十出頭,就為他生了兒,育了女。
再看看一旁呼呼大睡的一床兒女,凝視良久後,方緩緩閉上了眼……
一夜無話。
……
揚州府,齊園。
司馬家主沉聲道:“老夫與四海王閆平相交二十載,他是個極要強的人物,這一次若非難到極處,被葡裡亞和倭國聯合剿殺,他斷不會派人前來求援。齊老,能否想個法子,由朝廷出兵幫一把手?”
齊太忠白眉緊皺道:“朝廷多半不會參與,更不會救一個海匪。”
司馬家主急道:“太忠公,閆平存在,對你我都有好處,對賈薔難道就沒好處麼?”
齊太忠思量片刻後,緩緩點頭道:“老夫且急信一封進京,試一試罷。隻是,你也莫抱有太大的期望。如今德林號正在濠鏡那邊和葡裡亞交往密切,多有貿易,他未必肯為了一個海匪,斷絕此路。”
司馬家主急怒之下“嗨”的一歎,起身離去……
……
ps:狀態不大好啊,今天老婆生氣了,說我不關心她,就知道碼字……頭大!不過我會擺平的,碼字使我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