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讓李無極捶胸頓足,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太初道友啊,我信了你的邪!貧道就不該來,在昆侖宗多好,閒來閱黃庭,無事調素琴,清風明月相伴,或對酒當歌,或者兩三道友談玄論道,豈不美滋滋!”
薑天說過能斬金丹,但是,十名金丹一起上,薑天哪裡是對手啊?
“你剛才彆答應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腦子進了水嗎?”
李無極氣呼呼地道。
牟博虎也臉色很凝重,惴惴不安。
明日一早,落梅仙子就能在梵家布下天羅地網,占據主張優勢,等於張開口袋等薑天來鑽。
“無妨。我們本來就為打虎而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就是長生教主來了,又如何呢?”
薑天臉色一派從容不迫,猶如平湖般很是淡然。
徒留李無極在風中淩亂,扼腕歎息,鬱悶之極!
次日傍晚。
薑天率領唐玲瓏、葉可人、武妖娘和李無極,趕赴梵家大宅,牟博虎帶著兩個女兒陪同。
梵家大宅,甚至比牟家的宅邸還要氣勢恢宏。
重樓高閣,殿宇連綿,占地數百畝地,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猶如一座小型城池般。
隻是,家眷和下人們很少,顯得沒什麼人氣。
見此,薑天冷笑一聲,依舊踏入。
這邊,梵修竹以及幾位茂林城有頭有臉的家主族長、青年才俊,已經到了。
見到薑天進來,梵修竹和他父親頓時迎了過來。
梵父梵萬濤身披重甲,身材高大,滿臉堆歡道:
“恭迎星屠真仙、城主大人以及諸位道友駕臨,讓寒舍蓬蓽生輝,蓬蓽生輝啊!”
他把薑天的名號放在牟博虎的前麵,顯然對薑天還要看更重三分。
“哈哈,梵老弟,你恐怕要改口了吧!叫親家!”
牟博虎哈哈大笑,親熱得不行,也是一個戲精。
旁邊牟碧蓮俏臉一紅。
二人各懷鬼胎,一邊親熱寒暄,一邊簇擁著薑天走到大宅的中央大廳之中。
“星屠真仙來了,小女子迎接來遲,還望恕罪!”
得到通報的梵落梅也出來迎接,舉止嫻雅,嘴角含笑,風姿無雙,能顛倒眾生,閉月羞花。
“也是剛剛到罷了!”
薑天客氣地拱拱手。
梵落梅嬌聲道:“諸位先在廳堂間享用酒水,稍後片刻,我與星屠真仙有要事相商!”
她猶如降臨塵俗的女神般儀態萬方,渾身仙氣氤氳,令人神清氣爽,渾身舒泰。
她彬彬有禮地做出一個邀請的手勢,輕移蓮步,娉婷朝著後花園走去。
見此,牟博虎、李無極眼底深處都是閃過一絲憂色。
但薑天卻麵如止水,道:“恭敬不如從命!”緊跟在後。
等二人走後,廳堂中頓時炸了鍋。
“哈哈,姑姑單獨把星屠真仙叫走,不知有什麼話要說啊?”
梵修竹擠眉弄眼地道。
“是啊!我第一次見落梅仙子如此敬重,找一個男子單獨深談!”
諸多強者、才俊,都震撼不已,心中好奇。
梵萬濤哈哈一笑,豪邁灑脫,道:“我那妹妹已經三十歲了,依舊沒有道侶。聽聞這星屠真仙有道侶!但修煉之輩,哪個不是三妻四妾呢!”
“如果星屠真仙能與落梅仙子喜結連理,那
咱們兩家更是親上加親了啊!哈哈!”
牟博虎爽朗而笑,貌似興高采烈,強撐著演戲,其實心中早已經惴惴不安。
李無極悶頭喝茶,端著酒杯的右手微微發抖。
卻說薑天和梵落梅二人出了大廳,穿過幾重門洞,便是來到後院。
這裡,仿若泰姬陵一般,樹木修剪得很整齊,猶如衛兵,草坪平坦,池塘方正,占據不少麵積,池水清澈。
薑天見此,心裡輕輕搖頭,論園林藝術,西土世界真不如華夏,缺乏變化,太乏味無趣了!
梵落梅與薑天談天說地,陪著薑天慢悠悠地走著。
她今天身穿色彩豔麗的紗籠,影影綽綽,能依稀看到那渾圓修長的大腿,胸前波濤洶湧,肌膚白皙欺霜賽雪。
此女容妝精致,眉心點紅,耳朵上戴著大大的金色耳環,皓腕上戴著銀鐲、玉鐲,手指上還有長長的金色護甲,充滿異域風情。
此女高貴與出塵中,又有一絲嫵媚勾人,讓人看了心中如貓抓般癢癢。
忽然,梵落梅站定。
她回頭看了薑天一眼,笑道:“星屠道友,我是該叫你薑天呢,還是該叫你薑太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