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和王妃去忠勇侯府了。”
丫鬟低聲回答。
金珂疑惑,“父王母妃去忠勇侯府做什麼?”
丫鬟看了一眼她,眼裡帶著糾結和猶豫,隨後自然地說,“是葉世子又去陛下麵前請求退婚了。”
越說到後麵,丫鬟聲音愈發小了,生怕被金珂責怪一般。
金珂倒是沒什麼,她仿佛自言自語,冷聲道,“退就退,誰稀罕他,一個不知好歹的家夥,當本郡主是放馬的嗎?”
彆說是她,委托者還真是不大方,從葉天第一次請求退婚的時候,她心裡已經就有了疙瘩。
隻是有些不服氣,自己一個皇室郡主,竟然被一個黑乎乎的村姑比了下去,讓她的麵子往哪裡放?於是,她便和村姑爭吵開了,但委托者雖然性子傲嬌,但嘴皮子還是比不上村姑的。
不然也不會被說暈過去。
丫鬟不敢說話,金珂也不在意她。
“對了,許荷花呢?”
許荷花就是那個村姑。
丫鬟聽到這個,抿了抿唇,“她已經回家了。”
金珂冷冷地嗯了聲,“準備馬車,本郡主要去許荷花家。”
丫鬟道了句是,躬身離開了。
等一切準備好,金珂便坐著馬車去了許荷花家。
她得替委托者找回場子去,不能白白讓人氣暈過去。
在馬車上,金珂想了想那個許荷花,她雖然有委托者的記憶,但對於許荷花了解的也不是很深。
“郡主,到了。”
車夫將車放在許家巷子外麵,金珂便下了馬車,看了眼前方一條寬闊的巷子。
葉天對許荷花一家還真是優待,記憶裡,許家本來在京城外的小村子住著,世代耕種為生,隻是許荷花的爹被醫館裡的大夫看重教了些醫術,這才讓許家在許家村揚眉吐氣。
隻是許荷花的爹在醫治病人的時候被感染,後來醫治不及時魂歸黃泉。
許家三房,許荷花她家是二房,不過一家還算團結,許家大伯和三叔家裡對於孤兒寡母也是照顧良多。
許荷花繼承了父親的醫術,在京城裡開著個小醫館,又被葉天幫助著,所以她家現在也是小康生活了。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至少餓不死,還能吃飽穿暖,已經比大多數人好得多。
“郡主,那村姑無理取鬨,您可千萬彆被她再氣著了。”
今天王爺和王妃不在,不然又要心疼死了。
金珂淡淡點頭,“本郡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