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FBI搜查官、赤井秀一前女友/又到了白色相簿的季節?
評價:一名業務能力較強的探員小姐,但在涉及前男友的事情上很容易失去些許理智,可以從這點入手。ps.真是罪惡的男人啊,赤井秀一
茱蒂在一瞬間的茫然後迅速警惕了起來,右手已經按在了腰後:“你是誰?”
那月踏出電梯,朝茱蒂點頭示意:“不如先出來再說。”
警惕的FBI小姐始終站在隨時可以進攻或逃跑的位置,重新踩上頂層的地板。
“我以為赤井君有把我的事傳回FBI,”警官先生故意冷笑著說,“我對他可是了如指掌哦。”
聽到熟悉的姓氏,茱蒂情不自禁瞪大了眼睛就要追問,那月適時往走廊裡走了幾步。
“你該不會想在這種地方跟我聊天吧,進來喝杯咖啡怎麼樣?”
已經順著房卡找到房間的工藤新一死魚眼地站在門口朝他們揮手:“這裡好歹是美國啦,那月哥。”
接收到小偵探無奈的勸阻信號,也隻是想嚇一嚇FBI的那月哦了一聲,無所謂地收回惡趣味,語氣平靜:“開玩笑的,我確實認識赤井君,不過這次找斯泰琳小姐是有彆的事就對了。”
本來兩人在的士上用日語悄悄交流時,那月是準備自己黑進FBI的資料庫調出這起案件的相關信息,但被還有自己是守法公民意識的小偵探阻止,計劃自然變更成了那月主動找那些原先就要對接消息的FBI探詢這起案件。
那月第一個想到的工具人其實就是昨天還見過麵、遠在日本的赤井秀一,可惜出於謹慎,他還是沒給那邊發郵件。
這下遇到個現成的、還和赤井有關係可以利用的FBI,那月頓時對帶著新一這個重要NPC走的效果心滿意足。
在放行李箱的工藤新一打了個噴嚏,又揉揉臉不在意地湊到那月旁邊來聽他們講話了。
那月大概表明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在小偵探麵前也隻能隱晦提一下赤井的事,在茱蒂顫著唇想問什麼的時候,他才慢條斯理地端起小偵探剛幫忙衝的咖啡喝了一口,止住她的話頭。
有點苦了,那月又若無其事地把杯子放回桌上。
“拜托斯泰琳小姐做的事也很簡單,”他微笑道,“我想要參與調查最近的‘開膛手傑克模仿案’,還有FBI已經收集了的相關資料。”
不是這起案件的主要調查員,也沒這麼多權利的茱蒂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就像是聽見了什麼指令一樣,不情不願地點了頭。
隱藏在金發下的藍牙耳機裡傳來她的長官,FBI高級搜查官詹姆斯·布萊克沉著冷靜的聲音:[秀一的傳來的資料裡,這位日本警官是值得信任的,能力也很強,答應他。]
得到回應後,那月就客客氣氣地把茱蒂送出了門,堪稱用完就丟的典範,反正FBI既然答應,就總有辦法把東西送來,那他更不需要繼續和他們交談了。
無意義的事玩家可不乾。
不出所料,沒過十幾分鐘,在邊收拾行李邊聊天的兩人就同時聽見外麵傳來的敲門聲,等那月指揮小偵探去開門後,門口的地上就整整齊齊地擺著一疊白底黑字的資料。
興奮的工藤小偵探迅速抱著資料就跑了回來,那月頗為好笑地拍拍他肩膀,這個已經十五歲的少年個子長得很快,都到他鼻子下方了。
那月還有點莫名欣慰,感覺看著小孩從十歲蘿卜頭竄到這麼高,怪有成就感的。
這就是養成係玩家的樂趣所在嗎,他肅然起敬。
資料上寫的很清楚,這個月二號出現的第一位受害者是在淩晨三點十五分於波士頓三一教堂門口被發現的,凶手將其腹部剖開,頸部也發現了很深的勒痕,但也許是因為初次作案,第一位受害者又被發現的及時,經過搶救後已經脫離了危險,如今正在醫院裡躺著。
“第二位受害者則是一周前在波士頓公園的青銅噴泉邊上被發現的,安保人員看見她的時候…已經死去多時了,”主動翻閱資料的小偵探皺起眉,眼中遍是不忍與怒氣,“屍體同樣是腹部被剖開,凶手更是殘忍地扯出她的器官,又在頸部割下三刀後,留下一件嶄新的披風離開。”
“第三位受害者的死亡時間是昨天淩晨一點四十分,巡邏人員經過科普利廣場時在雕像上發現了這具傷痕累累的屍體,”那月從少年手裡接過資料冷靜地讀了下去,“同樣被割喉剖腹,全身有十餘處刀傷,而三起案件的受害者都是從波士頓紅燈區走出來的□□。”
“可惡,這家夥從頭到尾就是在模仿開膛手傑克,殘忍地犯罪,根本沒有把人命放在心上!”工藤新一的臉色因為過於血腥的現場照片而顯得有些蒼白,霧藍的眼睛卻被怒火點燃。
他的心一向站在正義法律與道德這邊,對這種慘無人道的行為完全無法容忍。
那月歎了口氣收起資料,從小沙發上站起身:“那就走吧,讓我們去現場轉轉。”
三位受害者被害日期都不多不少間隔了七天,這能透露出凶手絕對是有預謀的、計劃井然地實施犯罪行為,而鑒於昨天才發現第三位受害者,所以他們現在去調查還有時間。
那月在這幾年裡也不是沒有處理過這種類型的殘忍案件,甚至比這更血腥的他也參與偵破過。
支線描述隻是找到這個新的‘開膛手傑克’,所以那月準備把它當成給小偵探練手的任務,他相信以工藤新一的能力,在出現下一個受害者之前一定能找到凶手。
——就算不能,那月也會在第四位被害前把那個家夥揪出來。
真是的,能安安穩穩地活著不乾,偏要等到玩家親自來送他下地獄,蠢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