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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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過去天都要黑了,陸以歌下定決心就往大門走,然後不出所料地被保安攔住。
“又來一個。”保安大叔凶巴巴的。
“什麼又來一個?”
“像你們這樣的粉絲這兩天太多了,大過年的不在自己家好好呆著,非要往彆人家裡闖。小姑娘我看你也晃悠了一下午了,快回家。”其中一位保安語氣比較和善。
“我有事要找江渡。”陸以歌看了眼裡麵道。
“哪個粉絲不是這麼說的,昨天還有個小姑娘非說是少爺邀請她來的,快離開吧。”
“叔叔求你幫個忙,我真的有急事。”
“廢話這麼多乾嘛。”那個很凶的保安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臂,冷漠道,“直接送去警察局,不給個教訓都不知道長進。”
說著好像真的要把她帶走,正當雙方僵持不下時,身後一個聲音響起。
“以歌,你怎麼在這裡?”
陸以歌看過去,是江鬱回來了。
江鬱沒穿西裝,一身打扮很休閒,是她最熟悉的那副樣子,有些錯愕地看著她。
陸以歌尷尬得簡直就想直接逃跑,可是關於那些夢境的事必須得問清楚,不能再拖了。
事到如今,她還是必須得麻煩江鬱。
她看向江鬱,輕聲道:“我有事,你能帶我進去嗎?”
“什麼事?”江鬱走近。
“能嗎?”
“好。”江鬱看了她一眼,對保安說,“這是我……朋友”
曾經他們世上最親密,現在卻連朋友都不太能算得上。
兩位保安都向旁邊退開,陸以歌跟著江鬱走進了院子。
“你來這裡乾嘛?”江鬱垂下眼睛,心裡有一絲期盼。
陸以歌看了他一眼,沒出聲。
“不想說也沒關係,要進去嗎。”
陸以歌咬咬牙道:“我找江渡,你能幫我把他叫出來嗎?”
“你找他乾嘛?”江鬱的眼神立馬變得緊張,灼灼地盯著她。
“有事。”陸以歌說完又強調了一遍,“非常重要的事。”
“你和他很熟嗎?”
“不熟。”陸以歌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但就是有很重要的事,很抱歉我不能說。”
“你和那些粉絲也一樣嗎?追星追到家裡來。”江鬱的語氣有點怪異。
“不是,有
其他事。”陸以歌咬了咬嘴唇。
江鬱盯著她看了很久,最終移開了目光,緩緩道:“我知道了,我去幫你叫他。”
說完就轉身離開,走進了房子。
陸以歌看著他的背影說了聲謝謝,她一直以來都不想再與他有糾葛,卻還是麻煩了他。
她站在外麵等待著江渡出來,卻看著這個院子有種熟悉感,明明她沒有來過江家。
她隨意走動了下,觀看這個非常大的院子,這個結
構非常的熟悉,但又有點不一樣。
不遠處有一個做工精致的竹木椅,估計是江城在院子裡休息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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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過去,站在那裡看向四周,突然就想起了熟悉感從何而來。
這個院子的大小和某些構造和她那個唯一記住的夢裡的院子一樣。
隻是秋千拆了,變成了木椅,花圃也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水池。
因為她夢裡印象最深的兩個事物改變,所以她一時沒認出來。可是除此之外,這個院子和她夢裡的院子一模一樣。
夢裡那個地方居然就是江家,這個發現讓她思緒亂了起來。原本她以為那隻是胡亂做的一個夢,夢裡的一切都是假的,包括那個院子和發生的事。
結果現在發現院子是真實存在的,這是不是說明夢境的內容也是真實發生過的。
這個猜測讓她心有點慌,所以她應該是因為某種不明的原因夢到了原主的一段記憶。
既然是真實的,那和原主說話的那個少年估計就是江渡。在江家,年齡稍大,還說著一些深奧的話,絕對是他沒錯。
那原主的那個願望,想活過二十五歲……
正想著,陸以歌看到江鬱從屋裡出來,她連忙走過去,“江渡呢?”
“他已經走了,今天中午的飛機。”
已經走了,陸以歌垂頭喪氣,那她的疑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解開了。
“抱歉。”江鬱低聲道。
陸以歌皺眉,“你乾嘛和我道歉,這又不是你的錯。”
她抬起頭看他,“是我應該謝謝你。”
“謝謝你替我解圍,還答應幫我叫江渡。”
“那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啊?”
“知恩圖報是中華民族傳統美德,你要不要報答一下我。”江鬱看著她,笑容漸深。
話說的沒錯,江鬱幫了她,所以是她欠了他。可是報答什麼的就代表他們又要扯上關係。
算了,就讓她做一隻白眼狼吧。陸以歌直視他,讓自己的臉皮也變厚點:“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來世當牛做馬,我先行撤退了。”
“你也太敷衍了,至少也得請我吃頓飯。”
“現在大部分店都沒開門,怎麼請你吃。”
“那你就和我去一個地方,親手做一頓請我吃好不好。”江鬱低頭看她,臉上掛著笑容。
這人又在套路她,陸以歌瞪了他一眼道:“我就是個白眼狼,不懂得什麼是知恩圖報,再見!”
“不是。”江鬱神情黯淡下來,“你不是那個白眼狼,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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