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為了咱將來的性福生活,你還是忍忍吧。
秦朗鍛造起來便是極用心的,也容不得分神,發覺郎千行盯著他一個勁走神後,就尤為氣憤。仿佛一個上課時被抓摸魚後明明滿口答應說好好學習,卻在下一堂課明目張膽的再次摸魚的壞學生。
皮癢癢需要好好收拾一頓才會聽話。
於是秦朗收回之前還特意為了保護郎千行不被他傷到的屏障,讓他真正感受到修士在鍛造時所爆發出來的能量有多強大,讓他再不能隻覺得一時感興趣就跟著他進來嚷嚷著要學。
“砰!”重錘砸在石料上,空氣中無形蕩出一道濃厚的靈壓。
郎千行悶哼了一聲,雙手險些沒握住手中石錘讓它砸在腳上。
他看向秦朗,沒有半分驚訝,顯然已經預料到他這些天的行為已經惹惱了他的師尊。
這是他必須要經曆的,試探秦朗底線的懲罰。但隻要過了,過了這一關,他就可以真的相信秦朗了。
天雲宗無比驕傲的道尊,如果被自己的弟子如此調戲卻沒有直接將他一劍殺了挫骨揚灰,除了雲玨說的想救他,怕是真的再也沒有彆的原因了。
不能怪他這樣多疑,他不想因為他的愚蠢輕信,再次被人玩弄在掌心,遭受前世的一切。
“砰砰砰!”連續三錘,火星飛揚,炙熱的光映在秦朗的臉上,勾勒出他冷冽的輪廓。
“噗……”郎千行雙膝終於是撐不住,半跪在地,捂著胸口噴出一口血來。
他看著秦朗手中的重錘揚起又再次落下,空氣中蕩著靈壓又一次襲向他,他看見秦朗緊蹙的眉,卻看不見他眼中的情緒,視線也越來越模糊,隻能隱約看見那個身影還在鍛造台邊,一下一下不耐其煩地錘煉著石料。
秦朗聽到一聲輕響,看見郎千行終於暈了過去,忙扔下手中的東西,一步移到郎千行身邊。
“老公……對不起,下手重了點,你有沒有事啊?”秦朗有點急,用袖子擦郎千行嘴邊的血,染紅了雪白的布料,“好多血……”
係統:“喂喂喂,OOC啊……”
“還不是你!說讓你來,我又不會。要是我不小心再重點,我老公死了怎麼辦?”秦朗滿臉心疼地抱著郎千行,給他喂了一顆極品氣血丹,又握住他的手給他輸送著溫和的靈力。
係統翻白眼:“修真男主哪有那麼容易掛的,吐血什麼的太常見了好嗎?是你關心則亂,你看你臉都白了,他就是暈過去了而已,睡一晚就行了。”
聽到係統說郎千行真的沒事,秦朗緊繃的身體才放鬆了下來,然而抱著郎千行的手卻沒鬆開。
係統:“還要不要做正事了你?快取血啊。”
秦朗糾結著眉毛,攤開手掌憑空拿出一把刀,“看著都疼,取一滴你複製行不行?”
係統一臉服氣:“他現在意識都昏迷了,就是你強.奸他他也不會有感覺的,給他做神器,你以後肯定會讓他知道啊,你取他一滴,需要的量不符,這就是BUG啊!”
“老公你彆怕啊,不會太多。”秦朗在郎千行耳邊極溫柔地哄著,“取完我就給你親啊……”
係統聽得一臉便秘,又看見秦朗拿著刀不知道從哪下手,並且明晃晃寫著完全不想下手的表情,乾脆頂了秦朗的號自己上。
兩秒鐘解決後,係統直接遁了,誰知道他那個宿主接下來會乾什麼事呢?老公在懷,沒有意識也沒彆人監視不用擔心OOC的情況下……嗬嗬。
取的血大概有一碗,其實挺多的。但要想一把劍生出靈,在鍛造時是一定要用到主人的精血的。
秦朗將血收好後,給郎千行被劃開的手掌上了藥包紮好,然後準備給他穿好衣服讓伯一仲一來將他送回去休息。
然而他取來郎千行脫下後方方正正疊好放在架子上的衣服,正要給他穿的時候,秦朗停住了動作,目光粘在他老公的大胸肌上,撕不開了。
咦,他老公這會沒有意識,他也沒有感覺到有人用玄鏡術偷窺他,那……這要是不好好跟他老公親熱一會兒,豈不是浪費?!
秦朗左右看看,一揮手將鑄造殿那方小窗也隔絕了。
修□□時間過得很快,明明他都帶郎千行來清雲峰差不多兩個月了,他和郎千行卻連個親親都沒有,肉食動物·朗表示自己已經餓得不行了。
這是在前幾個世界沒有的事情啊!
秦朗一手肆無忌憚地撫摸著郎千行精壯的上半身,一手輕柔地摩挲著他的唇。
他再次吞咽了一下,又再次左右看看,十分心虛和緊張,簡直像個剛戀愛的毛頭小子一般,偷個吻還真像做賊似的。
秦朗吻上郎千行,郎千行嘴裡還殘留著血腥與藥草的味道。意識昏迷的人給不了他回應,他一個人吻著吻著也覺得有點無趣了,剛剛那點偷吻的小刺激的興奮感也淡去了。
算了,還是趕緊刷好好感度,真槍實彈的乾吧。
然而秦朗離開郎千行的唇,要拿郎千行的衣服給他穿好時,一低頭卻發現郎千行胯間正筆直地懟著他,十分囂張地彰顯著它的存在。
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