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避免夜長夢多,多生事故,柯曼娜令人為向秋做了診治之後,當晚便提審了向秋。
她癱在刑椅上,為了防止她出暗器,手腳仍然被束縛著,斷了一根肋骨,劇痛從身體的深處怕滿她的整個身體,但她還能說話。
唐任君問道“今夜看來,你也不過是一枚被遺棄的棋子。”
秋發處一聲蒼白無力地冷笑。
唐任君繼續道“你銀針上的迷藥和宮中侍女案中的迷藥是同一種,而且,我們搜查了你的住處,也發現了行凶的暗器,證據確鑿,你是逃不掉了。你若配合,或許能讓你舒服一些,若不然......”他說著,便提著手按壓在向秋肋骨斷裂之處。
“啊!!”向秋發出慘烈地叫聲,身體仿佛要被撕裂開,她道“我說,我說......是我乾的,我傾心於三公子,可無論我怎麼努力,他都從未正眼瞧過我一眼,愛而不得,心生恨意,我便想報複於他。有一次偶然之間,聽到三夫人懷疑三公子是血魔人,我便想了計策,陷害於他,得不到的,我就毀了他。我在宮中多年,對宮中甚為熟悉,先是趁月黑風高,找準落單的侍女用銀針迷暈她們之後,拖到無人之地,模仿血魔人在她們脖子處戳出牙印,並用取血器將其身體的血液一點點抽出來。而我的另外一個同伴,在三公子日夜所用的香品中動了手腳,使其常常產生幻覺,久而久之,便分不清現實與幻覺。便出現人們所認為的夜離症,一旦三公子離開閣院,他便用同樣的迷藥將其迷暈,送到受害者身邊,製造出三公子咬殺他人的假象。”
“宋明瑤也是你所殺?”
“是,她搶走了我最愛的人,我不能讓他們在一起。”
“三公子向來深居簡出,你作為三夫人閣院中一名小侍女,何以會傾心三公子至因愛生恨?”
“有一日三公子到夫人院中,春日的陽光暖暖的,恰巧照拂在三公子俊朗的容顏上,就那日,我便對三公子一見鐘情,信不信由你,愛情這種東西,說來就來。”
唐任君走到她跟前,掄起衣袖,用食指、中指雙指合力由淺入深按壓在她肋骨上,他道“我要聽實情。”
似乎每一寸皮膚都在向大腦求救,疼痛的汗珠直冒出來,向秋努力忍受著,咬破了嘴唇,她顫顫巍巍地道“我說的都是實情。”
“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陷害三公子的?”
有人指使,是我......恨他......”
唐任君力道更深,向秋發出撕心裂肺的哀嚎之後,昏厥了過去。
一盆涼水澆在向秋臉上,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唐任君那張可憎的老臉立馬引入眼簾,她已經沒有力氣,微弱的聲音哀求道“殺了我吧,殺了我......”
柯曼娜走到她跟前,看著她遍體鱗傷還依然忠誠,她動了一些心念,道“找醫官來,要讓她活著。”
需要......我殺了那麼多人......夫人,求求你,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