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洪飛:“往後,我可要多仰仗你了!”

兩人說說笑笑,往西池裡去。

西池是銀泉另一處消金窟,不同於金銀台,這裡涉及的宗門勢力更多。

暗裡醃臢事也多。

等孟金寶和洪飛稱兄道弟,喝得迷醉,就被哄騙簽下一紙協議。

第二日早晨,孟金寶清醒了,瞧那協議,登時傻眼——要想取得那十萬靈石,他先得交八萬靈石保證金!

好兄弟洪飛搖身一變成他的債主,他再不明白怎麼回事,就真成傻子。

孟金寶避之不及:“這十萬靈石我不要了!”

洪飛大笑:“由不得你!你要麼回你們宗門,湊齊八萬靈石,要麼就交代在這裡!”

孟金寶倒吸一口涼氣,鬱月會打死他的!他毫不猶豫:“那我交代在這裡吧。”

洪飛一腳踹在孟金寶心口,孟金寶疼得滿地打滾。

洪飛叫跟班:“把他押去拳場,讓他賺夠八萬再走。”

那鬱月發現徒弟被押在這,定會找上門來。

他要先布置好,怎麼料理他們。

而孟金寶就叫苦不迭了。

在拳場贏一局,才賺一百靈石,他得贏八百場!

這就算了,他們存心折磨他,灌他吃清靈丹,他的力氣比凡人稚童還不如。

每次上場,孟金寶隻能抱頭鼠竄,被打得啊哦哦啊,叫爹叫娘,求爺爺告奶奶。

逗得貴賓們笑得很開心。

夜半,孟金寶被關在牢籠裡,渾身都疼,他望著四方形的天空,又氣又悔。

嗚嗚,誰來救救他啊。

另一邊,鬱月查看完心愛的地瓜苗,例行檢查陸空雪、李沂的筋脈,突然想起一件事:“金寶去哪了?”

陸空雪斂袖:“弟子不知。”

李沂也搖頭。

上回放血後,側麵鍛煉孟金寶的肌體,一般來說不會出什麼事,但假如出現危及生命的傷害,鬱月的師徒契約會有感應。

感應沒動,那她睡大覺去咯。

正這麼想,卻看一隻白色的雞從天際降落,猛拍她的窗戶。

鬱月盯著白雞,白雞“啾啾”叫著,揮翅。

她伸出手,抓住白雞的雙腳,倒吊起來,興奮地衝進陸空雪的茅草屋。

陸空雪正換好衣裳,連忙掩住衣襟。

鬱月:“徒兒徒兒,快看這白雞!今晚燉雞湯!”

白鷳:“!!!”

陸空雪額角發緊:“師尊,這是白鷳。”

鬱月:“哦,那今晚燉鷳湯。”

白鷳:“!!!”

這白鷳有點眼熟。陸空雪記起那日,孟金寶把一隻白鷳放在樹木上。

孟金寶可能出事了。

陸空雪抿著嘴。

他與這些人,毫無師徒師兄弟之情誼,不理也沒關係。

但是,封閉筋脈時,孟金寶給他用清心咒。

陸空雪閉上眼睛,說:“師尊,白鷳可能知道孟金寶在哪。”

如他所說,白鷳雖差點變成羹湯,但放開它後,它沒有逃走,而是指引他們,去銀泉仙城。

“西池的拳場?”

鬱月奇怪,陸空雪也皺眉。

拳場內的鬨哄聲傳到外頭,鬱月和陸空雪買票時,拳場的工作人員道:“客官第一次來?今天可不能錯過。”

鬱月:“為何?”

工作人員說:“這場樂子最多,其中一個選手,乾啥啥不行,逃跑第一名,已是西池最近的樂子。”

買了票入場,對決已經開始了。

觀眾賓客吆喝:“大塊頭!打他!打死他!”

“讓我們看看他怎麼逃,哈哈!”

隻看其中一方,是人高馬壯的大塊頭,渾身肌肉如岩石。

另一方與之對比,小小隻的,真像隻小老鼠。

鬱月問陸空雪:“台上那個,好像是你師弟啊?”

陸空雪:“……有沒有可能,他就是孟金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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