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叫她。
傅容珩拍拍腿,楚今安遲疑兩秒,明明該習慣卻有些局促,走過去坐到男人腿上。
“怎麼還不習慣。”他擁著她說話,下巴擱在她肩上。
“沒、沒有……”楚今安磕磕巴巴。
他總這樣從背後抱她,把玩著她的手,反複揉捏著還不夠,讓楚今安指尖都是發麻的。
傅四爺平日裡慣冷淡,清清醒醒沒什麼人情味兒,像這樣纏綿的肢體接觸總是少數。
但楚今安發現他最近好像很喜歡這樣,不知怎麼養成的癖好。
傅容珩像察覺到她所思所想,帶了幾分醉意,在她耳邊低喃似的說。
“我們今安這雙手很貴,把四哥從鬼門關搶回來。”
楚今安抿抿唇,有些不好意思,耳廓很癢,是他的呼吸:“我應該做的。”
他不說話,這麼長時間同床共枕,他一個眼神楚今安就知道該如何做,伸手替他解開了軍裝的扣子,掛在旁的衣架上,再落到襯衫。
於是他吻了下來。
那眼神,薄冰之下,九分欲望,沉溺的驚心動魄。
屋外頭白茫茫的一片,深冬的明月上枝頭,模糊地透過窗,燈火光裡,抵死纏綿。
他發狠,手探到她的白色毛衣裡,去摸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掌心帶著的薄繭摸過她的後背,溫度冰涼,雪水在她身上融化,發麻。
楚今安失了力氣,伏在他懷裡,身體因為他的觸碰有些發抖,將那身白襯衫攥出層層褶皺,他衣冠楚楚的端坐著,而她急促地遄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