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了,栓q了。
“你不救他,他會死。”祁樓凝重道,“真的會死亡。”
南城中心體育館,演唱會後台。
sta少年團經紀人看起來很年輕,穿著一身分外騷包的花襯衫,透著放蕩不羈愛自由的味道,有一搭沒一搭的說。
“最後一場演唱會,放平心態,好好唱,阿濯呢?”
有人無奈抬了抬下巴:“還在睡。”
沙發上,躺著頎長身影,隱隱看到冷淡輪廓,黑色外套蓋住了腦袋,垂下的手腕瘦削。
這次演唱會前,沈清濯已經有一個多月的連續周轉,沒有好好休息過了。
左多趴在沙發前直勾勾的盯著睡著的人,豎起大拇指:“這時候還有心態睡,不愧是睡神……”
他染了一頭奶奶灰的頭發,皮膚細嫩,唇紅齒白,很討喜,私底下性格跳躍,但對待公事上穩得住,又有綜藝感,是sta的隊長。
左多長歎了口氣,對工作人員說麻煩拿個毯子過來,道了謝。
沙發上的人身高腿長,顯著長腿曲起的時候有些委屈,一手擋著眼,睡得很沉,半點反應都沒有,亞麻色碎發越發襯著冷白矜貴,領口淩亂敞著露出半截硬度的鎖骨。
沈清濯此人,驚心動魄,轟轟烈烈。
工作人員說好,很快將毯子拿了過來。
左多將毯子蓋在少年身上,把他襯衫衣擺往下拽了拽,遮住那截腰,嘴裡嘟噥著:“睡不死他。”
沈清濯出道時才十七歲,如今也不過十九,換做旁的男生,這個年紀還在上學。
隊裡其他最小的也比沈清濯大了兩歲,這人在舞台上炸的厲害,私底下卻有些孩子氣,都把他當親弟弟寵著。
一道突兀又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隊長你對沈清濯這麼好,還以為你指望著他單飛之後能帶火你呢。”
坐在椅子上讓化妝師上妝的男生似笑非笑。
左多奇怪看他一眼:“我沒有這個意思,阿濯年紀小……”
男生盯著化妝鏡中的臉,點點頭。
“我都明白,人家是頂流,我們粉絲加一起也比不過,有點特殊待遇也不足為奇。”
話是這個意思,但說出來,總讓人覺得不好聽。
“餘遠!”
左多這個暴脾氣啊,忍不住開口:“你有本事當著阿濯麵說這些啊,等他睡著說算什麼本事?”
“我說的不是實話嗎?阿濯的實力遲早要單飛,到時候還記得我們誰啊。”
餘遠抿唇,無所謂的笑了笑:“而且阿濯還沒生氣,你生什麼氣?”
左多沉聲:“現在我們是一個團隊,你說這些是讓彆人笑話嗎?”
氣氛微妙凝固。
演唱會即將開始前,左多這才叫醒沈清濯,沒有人在他麵前提這段小插曲。
那人慢吞吞的從沙發上坐起來,毛毯從上身滑落至腰間,長腿曲起,隨意活動了下手腕,修長骨骼發出哢嚓的聲響。
似乎還有些不太清醒的困倦,亞麻色碎發淩亂搭散著,淺眯著眸,看著麵前的人,眸底朦朦朧朧,過分疏冷。
“阿濯,走了。”
“嗯。”
演唱會觀眾席上,已來了大部分的粉絲,望去黑壓壓的一片。
江黎安坐在a區第二排的位置,這時從外麵走過來兩個女生,手中都拿著沈清濯的燈牌。